幼崽因为招架不住文工团年轻姑娘们对他的喜欢,所以在黏了盛书砚的第三天,就自己主动说要回到幼儿园。
不过每天放学后,侯确都巴不得成为盛书砚身上的挂件,不管盛书砚走到哪儿,他都恨不得跟到哪儿,就连晚上睡觉都不肯一个人睡。
这一点最是让侯天河无法忍受。
偏偏盛书砚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家里的小崽,听见侯确提出来想要跟自己一起睡的要求时,二话不说,直接从卧室里抱着被子去了幼崽的房间,那样子是答应了。
侯确在一旁欢呼,而侯天河的脸色就有点难看。
趁着洗碗的时候,侯天河看着身边的人问:“你真要过去?”
盛书砚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侯天河说的这句“过去”是去侯确房间。
她不由感到好笑,“就这么几天在家的时间,他想要我陪着他,我能不答应吗?”
侯天河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确定盛书砚这话是真的,没有一点哄小孩的成分在里面,转过了头。
她也知道就只有这么几天的时间,儿子要陪,难道自己就不要了吗?
要知道侯确每天放学都黏着她,白天黏,晚上也黏,他到底还能不能有一点时间跟她相处?!
侯天河很郁闷。
盛书砚从侯天河手里接过被清洗得干净的碗碟,放进柜子里,看到刚才还主动跟自己说话的人现在忽然变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男人是在一个人生闷气。
盛书砚放下最后的盘子后,趁着侯天河转过身在毛巾上擦手时,自己则是走到了男人背后,拍了拍后者的肩头。
侯天河下意识转头,盛书砚的唇就擦过了他的下巴。
见到这场景跟自己想象中的有那么一点不同后,盛书砚干脆直接踮脚,就亲了亲男人的唇。
这举动完全在侯天河的预料之外,盛书砚原本只是想要亲一下就离开,但侯天河在意识到盛书砚想要离开的动作时,就已经先伸手拦住了后者的腰,追上了盛书砚企图离开的唇瓣。
跟盛书砚的浅浅一吻不一样的是,侯天河这个吻就带上了几丝欲念还有一丝丝的委屈不满。
“今晚回来。”侯天河说。
盛书砚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红晕,但在听见耳边落下来的这道声音时,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不行,我都已经答应儿子晚上陪着他。”
“那我怎么办?”
盛书砚低着头,好像在很认真思考这问题,随后抬头,“不然,你也一起?”
侯天河:“……”
最后侯天河还是没能如愿以偿,盛书砚这几天晚上都陪着侯确,就连今天早上离开大院,侯确都拉着盛书砚一块儿坐在后排。
侯天河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抿唇。
车子是在驶离大院门口时,盛书砚不经意间偏头,看见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严西。
因为今天是周末,大院里还挺多人,好些婶子们结伴准备去集市。
盛书砚刚摇下车窗,就听见路边婶子们的谈话声传了进来——
“哎哟,这次小严可算是栽了大跟头了。”
“可不是嘛!先前手段用尽抢了别人的老公,现在看起来怎么样?这还没几年呢,她男人就能干出这种混账事,我看啊,这张强就不是个好东西。”
“嘘,你们也小声点。人家张副营长我看也不是个好惹的,他也是倒霉,严西是个什么脾性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拿着别人通奸的把柄给自己谋出路,能做出这种与虎谋皮的事来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
“就是,你们可别忘了现在公安是在调查当初那档子医院死人的案子呢,严主任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