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严西的情况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头发凌乱,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包,更要命的是,此刻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被人扯开,露出了大半个白嫩的肩膀。
食堂里的,除了侯耀祖的痛苦的嚎叫声之外,就只剩下了严西了尖叫声。
现在是夏季,每个人身上也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衫,一时间也没什么人能脱下来一件衣服给严西,她只能伸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肩膀,可是还是泄露了些春光。
侯天河松开盛书砚,示意她后退一点,然后才走到了自己亲弟弟跟前,按住人的肩头,让侯耀祖不至于一直在地上翻滚。
侯天河还没有说话,侯耀祖看见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都还在颤抖,“哥,三哥,你,你帮我弄死那臭娘们儿!啊啊啊,我下面好痛,你去弄死她!”
侯耀祖现在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理智,刚才严西上前那一脚,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碎掉。
在剧痛之下,他也还没有忘记一把扯过严西。
他不好过,也绝不可能让那个死女人好过!
只可惜到底是没能将人拽到地上,他下面实在是太痛了,感觉都已经爆掉。
不过就算是这样,严西也被他扯下了半边衣服,脑袋甚至还重重地磕在了桌子的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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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闭嘴!”侯天河对自己这个弟弟是实在无语,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他脑子里都还想着怎么报复人家女同志?
侯天河当然不可能听侯耀祖现在的胡言乱语,他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切,先让人去给严西找了一件衣服,然后将地上看起来还很壮实的侯耀祖背了起来,朝着卫生站跑去。
不论怎么说,侯耀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就算是身上没什么肌肉,但有那么大的骨架,侯天河想跑也跑不快。
谁也没有想到中午这乌龙以这么离谱的方式结束,就凭着刚才严西和侯耀祖两人的互相攀咬,看热闹的众人也回过味来。
今天中午的这热闹可跟往常的热闹格外不同,不论是刚才严西嘴里说的那些话,还是侯耀祖主动暴露出来的,都是大瓜。
“所以早上我们听见的那些,都是这个侯耀祖和严西两人联手放出来的?那盛书砚同志岂不是被他们污蔑?这两人跑得倒是很快,都还没有给盛书砚同志道歉吧?”
“这两人的问题太大了,要是谁都像是他们这样随意在背后污蔑我们的同志,那还不得人心惶惶?”
“对啊,这也太坏了。就文工团之前那些事儿你们听说了吗?是严西同志想要故意给盛书砚同志下马威,结果自己技不如人,才离开文工团。现在居然想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坏了人家盛书砚同志的名声,这也太恶毒了。”
“嘘,这事儿我们还是别在外面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谁就是个眦眦必报的人,你可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让张副营长把老家的媳妇儿给休了,哦,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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