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还能说出个花来,颠倒黑白。
“你说这都是我们家关起门的事,今早怎么大家都知道了?”盛书砚问。
这话完全在侯耀祖的预料之外,他当即愣住,“啊?”
盛书砚低笑一声,只不过那双看向侯耀祖的眼睛里,不见丝毫笑意。
“啊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本来就只有我们家知道的事,一上午,也不知道谁嘴巴这么碎,到处散播。”盛书砚笑着说,“我都快要怀疑这是有人故意想搞我。”
侯耀祖心虚得不行,只觉得脑门上好像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我,我是觉得,觉得挺奇怪的。”他心里恼恨极了,不明白盛书砚究竟想做什么,也完全猜不到盛书砚下一句又要说什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站在了悬崖处的钢丝上,进退维谷,不论是怎么样,都有失足坠崖的可能。
“四弟,你觉得这话是从我们家几个人谁的嘴里传出去的?”盛书砚知道侯耀祖心虚,但她偏不给人逃避的机会,眼睛一直盯着侯耀祖的眼睛,刺穿他心底的防线,看着他心虚又害怕,盛书砚的嘴角不动声色地微微上翘。
侯耀祖脑门上的冷汗差点都要凝聚成豆子般大小,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盛书砚的问题。
“不是,不是我……”
盛书砚发出一声嗤笑,“我还没有说是你,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否认。我也相信应该不是四弟,昨天晚上侯天河说带你去招待所,你也看见了,家里唯一一间空房被侯天河改成了练功房,没有多余的床,我们也不能让你在家里睡沙发,这可不是待客之道。你非得躺在地板上不走,说要留下来。没道理你拼了命要留在院子里休息,白天又在军区到处造谣诋毁侯天河跟我吧?不然,这不就成了有预谋的污蔑了吗?”
侯耀祖:“……”
他能反驳吗?他反驳不了,昨天的确是他不愿意去招待所,他觉得既然有房子,自己还去招待所就是被亲哥和亲嫂子看不起,结果谁能想到亲哥比他想象中心狠,他是半点好处都没讨到。如果能让他重新选择一次的话,他肯定不会再跟侯天河拧巴对着干。
食堂里吃瓜的群众可不少,在听见盛书砚这话后,大家又不是傻子,一个个的,都咂摸出来了点意思。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