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回头,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里沾染了侯天河气息的背心扔进了脏衣篓里。
谁在害羞啊!
因为这句话,盛书砚决定将家里仅剩的两个椰子冻不给侯天河。等到侯确洗了澡出来后,盛书砚给小崽拿了一个椰子冻,然后自己抱着另一个,就是不看侯天河一眼。
侯天河看着家里一大一小动作一致,端着小木头板凳放在院子里,一人抱着一个椰子碗,翘着脚,就连吃椰子冻的频率都一模一样,惬意地看着星空,吹着凉风,吃着冷饮。
他是不爱吃甜食,当然这里面也包括水果。只是现在侯天河看着盛书砚小口小口吃着椰肉的模样,他心头微微一动。
“没有我的?”侯天河站在盛书砚身边,弯腰低声问。
盛书砚白了他一眼,“没有。”
“为什么?”
盛书砚觉得像是自己扳回来一局,唇角不由一挑,她那双看起来格外深邃的眼睛朝着侯天河戏谑似得看了眼,“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令人觉察的得意。
“阿爸,我的给你。”侯确这时候忽然开口,他努力举着自己的小胳膊,拿着小勺子,就要给自己亲爹喂一口。
反正他也不是很爱吃甜的零食,今天已经吃得够多了,但是看在是阿妈亲手做的份上,侯确也说不出来自己不想吃。
现在他听见自己阿爸想吃,于是侯确毫不犹豫地准备让出来。
侯天河没想到儿子横插出来,他看着侯确已经举到了半空的那只小手,还有那双 黑黝黝的显得格外真诚的大眼睛,侯天河心头微软,大手揉了一把侯确的小脑袋,“阿爸不吃,你自己吃就好。”
侯天河的话对于侯确来说,就像是军令一样,军人就要无条件服从安排,所以一听到这话,他就乖乖收回了手。
侯天河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盛书砚身上,“唇角有东西。”他忽然低声说。
盛书砚刚准备舔一舔嘴角,跟前就已经先罩下来了一团阴影。
唇角边上被什么湿软温热的东西扫过,一触即离。
站在院子里的侯天河已经站直了身子,前一刻捂着自家儿子眼睛的手也放回了裤兜里,站姿落拓随意,唇角蕴着一抹得逞似的笑,言笑晏晏看着现在表情有点呆滞的盛书砚。
盛书砚没想到侯天河胆子这么大,她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才那是侯天河的唇舌扫过了自己的唇角。
这人又掩耳盗铃捂住了儿子的眼睛,然后光明正大耍流氓!
盛书砚心里有一万句想骂侯天河流氓的话,可现在侯确就坐在她身边,现在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是在为了刚才自己的眼睛被捂住求一个解释那样。
好在侯天河还不算是偷吃了就跑的人,他看向侯确,“时间不早了,吃了就去刷牙睡觉。”
不给解释,但又能很好地将家里的小崽打发走。
果然,侯确很快就听话地站起来,先把小板凳放回原位,然后吭哧吭哧去刷牙,又哒哒哒地自己回房间。
在回房间之前,侯确还不忘记跟盛书砚和侯天河道晚安。
“阿妈,我睡觉了哦。”
盛书砚前一刻差点要被家里小崽软软的声音萌化,后一秒,就被院子里的男人直接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侯天河已经忍了很久了。
在回家看见盛书砚穿着自己的衣服时,侯天河身体的反应就有些不受控制。
“现在天黑了。”侯天河抱着盛书砚朝着房间里走去,还不忘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这是之前他白天没忍住拉住盛书砚做了那种事情后,盛书砚事后说他“ 白日宣淫”。
那么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侯天河低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