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快就把鸡杀好了,开始清理鸡毛。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香味。
而贾张氏带着棒梗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也回了屋。
她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从何雨柱那里再捞点好处。
……
夜幕降临,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何雨柱和何雨水忙完晚饭,两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鸡肉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让人食欲大增。
“哥,咱给聋奶奶送一碗过去吧!……”何雨水突然想起这事。
“行啊!雨水,现在怎么这么惦记聋奶奶了?”何雨柱调侃道。
“去你的,不是你说的,聋奶奶小待你很好的……”
“是……是……我早就给聋奶奶留了一碗在这边呢?”何雨柱边说边从橱柜里端出一碗煮好的鸡肉。
“好啊!哥,你竟敢藏私……”何雨水假装开始生气。
“雨水,我这不就叫藏私,这是预存,我这不早想着你会有这要求吗?……”说完笑了起来。
“哥,你真坏……”何雨水笑了,赶紧又吃了几块鸡肉和饭,就端起鸡肉往聋老太太的后院屋里走去。
“这丫头……”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王大妈和李大爷也开始准备他们的生日晚餐。
他们把何雨柱送来的肉切成小块,准备做一顿丰盛的红烧肉。
两家人厨房里传来阵阵的肉香味,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垂涎三尺。
贾张氏和棒梗在屋里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棒梗一直惦记着何雨柱的鸡肉和鱼,不停地问贾张氏什么时候能吃到。
贾张氏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再次从何雨柱那里弄到食物。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起来,准备先去食品站转转,顺便装作去市场再买点菜的样子。
于是他抬腿就往后去去,他刚走出屋子,就看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在厨厅门口徘徊。
何雨柱走了过去,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柱子啊,你昨天给王大妈的肉香味真好闻。你看,能不也给我们点肉吃?棒梗这孩子一直念叨着要吃呢。”贾张氏厚着脸皮说道。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心中十分反感。“贾张氏,你可别得寸进尺了,昨天我家的两斤肉是怎么不见的,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柱子,你说啥呢?你家的肉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再说,昨天你不是还白送了几斤肉给王大妈吗?所以就算我吃了你那两斤肉又如何?你给王大妈吃得,难道给我就吃不得了……”
“贾张氏,我家里的猪肉我愿意给谁吃就给谁吃,与你有什么关系……”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才懒得和贾张氏这样的人耍嘴皮劲。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她拉着棒梗回到屋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何雨柱。
棒梗看着奶奶生气的样子,奶声奶气的说,“奶奶,那杂种不给我们肉吃,难道我就不能再去拿吗?”
贾张氏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便对棒梗说道,“还是我的乖孙子有办法。不过,如今杂种的橱柜里已经没有肉了,只有桶里面养着的一条鱼,这活鱼你人太小,估计抓不住。待我看看那杂种买不买肉回来再说……”
棒梗道,“奶,那你先注意着,只要那杂种买肉回来,你就告诉我,我去拿……”
“嗯!奶奶知道棒梗最乖了......”说完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脑袋。
就在贾张氏正打着何雨家肉的主意时,何雨柱却在去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