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导摆了摆手,笑了笑,“既然你们认定何雨柱打伤你们有罪,那你们说应该如何处置他……”
王秀芹见领导发话了,连忙激动的说,“何雨柱打伤我外甥及我妹夫和他的三个朋友,理应以故意伤人罪,入狱三年,便赔偿我们的医药费。
沈腾指使何雨柱和我丈夫陈昭南比试厨艺,使我丈夫失常,不但要赔偿我们的每月经济损失80元,还有我丈夫进精神医院的全部治疗费用……”
王秀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竟变得嘶吼起来,似乎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听见她的喊声......
刘小胖的父亲也连忙附和,“领导......这事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你们闭嘴!……”那名中年领导突然大喝一声。
王秀芹和那刘小胖的父亲一听愣了半响,却也不敢再嚷嚷,而其他人见此也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只见那中年领导继续说道,“刘同志,王秀芹同志,根据何小同志所说之词,完全是你们无理在先,才导致出这样的结果,你们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中年领导一席话,将王秀芹说的哑口无言,脸颊通红,低着头,不敢吭声。
刘小胖的父亲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低下了头,也没再说什么......
何雨柱听了倒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本来就没错,可沈腾见此却忍不住高兴起来。
可没想到那中年领导接着又说道,“但鉴于你们家的情况特殊,陈师傅又在丰泽园工作多年,我就给你们酌情处理吧!……”
说完转向沈腾道,“沈老板,该如何补偿陈昭南一家,你心里应该有数?……”
沈腾见那领导把耙头转向他,有些回不过神来,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知道给陈昭南赔偿的这事是逃不过去了......
“领导,我一切按照你的意愿办,一切由你决断......”沈腾恭敬的回答道,心里却在滴血,只期望这领导不要太过份。
那中年领导见此便说,“既然沈老板这样的通情达理,我也就不多说了。
听王秀芹同志说陈昭南同志已在丰泽园工作20年,他又是工作时间的情况下出现精神失常,那就按他在丰泽园工作的年限计算,每年?发一个月工资。
听说陈昭南上个月在丰泽源每月工资60元,那就这个月的工资计算,20年每年多出一个月工资,那就是1200元,同时你再?给他家属500元作为抚慰金,总共支付1700元给王秀芹同志。
再一个考虑到陈昭南同志情况特殊,又上有老下有小的。所以陈昭南一年内,去医院治疗的费用你们两方各负担一半……”
那中年领导一口气将所有条件罗列了出来,沈腾听后,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心里更是骂娘,这哪是给他一个月工资,这分明是要他赔一笔巨款啊。
“这......”沈腾犹豫了。
那中年领导似乎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沈老板,这点钱你就出了吧!否则闹出人命出来可不是好玩的……”
沈腾闻言一听,无可奈何只得一咬牙,说了一声,“好!……”
可王秀芹却又嚷嚷起来,“我不同意,赔偿金的事虽然还说得过去,可我丈夫每月去精神医院的费用为何是在一年内两方各支付一半?
为什么不是之后所有的费用都由沈老板出?
还有何雨柱本就是导致我丈夫精神失常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他没受到惩罚?”
王秀芹的质疑声让何雨柱有种想冲上去揍她一顿的感觉,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他还是忍了下来。
那领导听了王秀芹的话,却又不紧不慢的开了口,“王秀芹同志,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军管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