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这阵仗,心里乐翻天,心道,“聋奶奶,你可真是我的好亲奶奶,你这一出马,还真给我省了不少口水。”
易中海一见聋老太太这么骂阎埠贵与刘海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陪笑道,“老太太,您说笑了,柱子是我们的小辈,母亲早逝,父亲又抛下他们兄妹俩走了。
兄妹俩在这院里这无依无靠的,我是心痛他们还来不及呢?哪能见他买点东西就嫉妒?
我这不是怕他父亲走了,没人管教,走了弯路,去偷去骗吗?
就今天这小姑娘的事还没说清呢?………”
何雨柱正忙着,听了易中海的话,刚要解释两句,却听见聋奶奶冷哼一声,
“哼,易中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何大清走了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孙媳妇的事又关你屁事,你要是想把事情闹大,闹得我孙子娶不着媳妇,我跟你没完……”
聋奶奶这话说得易中海心虚起来,不敢接话,只能低着头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把这事圆过去。
而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气得发狂,心道,“易中海,好个道冠貌然的伪君子,原来我爹扔了我和雨水跟白寡妇去保定的事,果然有你在背后捣鬼。
你的伪善,就是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也不及你的三分之一。
你唆使白寡妇勾我爹的事,我得跟你算算。”
想到此处,何雨柱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大爷,你是院里的大爷,是我的长辈,我尊重你,但你要是背后算计我,编排我,诽谤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易中海见何雨柱突然发火,吓了一跳。
何雨柱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何大清离开的事受了刺激,脾气越发捉摸不透了。
他要是发浑,可是不管你是天王老子,李春兰和贾张氏这两个泼妇就尝试过了他的厉害。
于是他连忙解释,“柱子,瞧你说的,你们兄妹俩在这院子里无父无母的,我关心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在背后算计你呢?”
“谁知道呢?你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刚刚还说我骗人家小姑娘呢?
寄欢,你过来一下,跟一大爷说清楚,你是谁家的姑娘……”
何雨柱转头对寄欢说。
沈寄欢一听,自然知道何雨柱的意思,于是连忙向前,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一大爷,老太太,我是丰泽园沈腾沈老板的女儿沈寄欢,今天是特意去陪柱子哥买厨具的……”
易中海一听沈寄欢是丰泽园沈老板的女儿,吓了一跳。
傻柱什么时候这么有能力了,惹得丰泽园老板都对他刮目相看。
听说那沈腾沈老板中年才得一女,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如今竟然愿意让女儿与他交往,这是不是想要傻柱当他的上门女婿啊!
意外啊!自己算计了这么久,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易中海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啥?小姑娘,你就是丰泽园沈腾的女儿?”聋奶奶一听沈寄欢的话,惊讶的问。
“是啊,我正是沈腾的女儿,不是柱子哥在外面骗来的小姑娘,您老就放心吧!”沈寄欢笑着说。
“沈老板的女儿,要当我孙子的媳妇儿。
太好了,柱子这回可真长本事了。
老易,你快扶我回去,我要把我祖传的那只镯子给我孙媳妇儿当见面礼……”
聋老太太一听高兴坏了。
沈寄欢见老太太这样,直接傻眼了。
何雨柱见此,只得对聋老太太说,“奶奶,镯子的事,我看今天就免了吧!
天色不早了,我马上得送寄欢回去,要不然沈老板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