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愿意哄男人的时候,几乎都在床上。
毕竟。
一个姿势太久她会腻。
平常宠是宠,但不怎么哄的,一个成熟懂事的男人必须学会自我疗伤。
她坐在凉亭继续慢悠悠的吃饭。
饭后又让俩丫头洗切了一些果盘。
没多久,门房进来传话,红签上前听完之后,又过来说给苏千藕听。
“小姐,思君会所的大公子沈淮安亲自过来传话,说是上午在会所闹事的那个男人又去会所找你了。”
“他?”
苏千藕想起那个被自己画了两圈圈的男子,那可是南夏的二皇子。
“找我做什么?”
红签摇头,“奴婢不知,要不奴婢去把沈淮安叫进来问问?”
苏千藕挥了挥手,“不用了。今天一大早起来去早朝,我困了,要先补个觉。”
红签继续问:“那奴婢让沈公子回去。”
“嗯。”
苏千藕打了个哈欠,冰石的温度就是炎炎夏日的空调,舒服的很,“你告诉沈公子,别管那人要干什么,一切按价收费就行。”
红签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红镜则是跟着苏千藕进屋伺候去了。
去了朱钗,散了发髻,换了舒适的睡衣,红镜就退出去了。
“顾况,出来陪我睡觉。”
身影闪过,疏疏玉竹般的少年郎站在床边,一双圆润的鹿眼眼巴巴的看着她,喃喃喊了声:
“姐姐……”
苏千藕眼眸里带着氤氲的困倦,搭在床沿的手朝他勾了勾。
“过来。”
顾况乖巧的坐在床边。
“自觉点……脱。”苏千藕抬手在他腰间摸了一把,“衣服……影响手感。”
顾况眼睫颤了颤,乖乖的将衣服扒拉下来一件件丢在地上,只是拿着腰带的时候犹豫了片刻,随后放在了枕边……
“头发也解开。”苏千藕看他竖起的高马尾,再次开口。
顾况照做。
眨眼间,少年碎发散落,赤着身躺在一侧,再次瞥了一眼枕边的腰带,耳根慢慢就红了。
“你还剩几天解禁?”
苏千藕靠近他身边,困倦的沙哑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让顾况喉结滚动了一下。
“姐姐可还记得你说的,只要我把武英楼解决掉……会有赏的。”
“嗯,我记得这话。”
苏千藕的手指在顾况从他下巴溜达到喉结,再溜达到胸膛。
“那赏赐缩短10天之后,现在还剩……几天?”
顾况吞咽了口唾沫,乖巧的开口:“昨天是最后一天,今天正好解封……”
“是吗?”
苏千藕挑了挑眉,“这么快?”
少年声音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小委屈,像是在控诉她的罪行,软着声音开口:“姐姐身边每天都有新人,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快……”
本来妇德就不多,美男当前使劲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