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所以,如你们今日所见,他们走后,我把我所学,传了下去,我的老婆子、女儿、儿子都略懂皮毛,这片药地,也是我家的全部家当。”
“请问,当年这里传染的是哪种瘟疫?”
洛瑧眸色深蕴。
“是霍伤风。”
老人说。
洛瑧与鱼茉会心相视———是师父。
“当时恩人离开,恩人的夫人身怀六甲,快要临盆,我们想请恩人留下,恩人却推辞了,似乎是,有非常重要之事,走得很急。”
老人面露遗憾。
“请问老伯,他们可留下了姓名?”
鱼茉一再确定。
老人稍稍疑虑:
“你们……”
“同为医者,今日听得如此感人肺腑的一桩往事,不胜荣幸,我们只是想,了解多一些。”
洛瑧并未言明因缘。
老人从容不迫,点点头道:
“既然,你们如此投缘,不妨坦然相告,我家中,一直供奉着恩人的长生牌位。”
澞霜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