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生,为官清流,受朝廷重要,寄期望唯有你一人,你提前适应这个环境,也没有不好的。况且,那些仕子们,有谁得冠‘鹜德公子’雅号,姐姐一直都相信你,你会做得很好。”
洛永珩安心许多:
“自从入京都,迷雾围城,踏雪无痕,眼看爹与你,每一步皆如履薄冰,我心里清楚。我会谨慎行事,不给爹惹麻烦,将来,也要全力保护我的家人们。”
沈筠略显惊讶:
“珩儿你......”
洛永珩神色郑重:
“你没听错,这话是我心中所想。”
洛瑧明眸含笑:
“我从未怀疑过珩儿的毅力和能力。”
沈筠打量着今日的洛永珩,他似乎十分地不同,但究竟何处不同,又难于言表。
洛瑧看了一眼沈筠,说:
“我想与你们一起用膳,珩儿,你先到外间等我片刻。”
“那好,我在外面等。”
洛永珩点头。
沈筠扶洛瑧起来,帮她稍稍拾掇了下,当看见洛瑧后背的衣襟隐隐透着血迹,顿时,她泪眼迷蒙:
“他怎能不替你求求情呢?”
洛瑧淡淡道:
“他做了能做的。筠儿,我一直想问你,对于你的情感归属,有什么打算?”
沈筠双颊泛红,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副清俊如朗的面孔:
“你怎会问起这个来?”
洛瑧握着沈筠的手:
“你心里那个人,他不是一个平凡之人。”
沈筠错愕:
“你已经知道了,我有很明显吗?可你忘记了,你曾说,无论我将来身处何处,都不会
吃亏的。”
洛瑧眸色明澈如水:
“王府,可不一样。”
而沈筠的内心,异常坚定:
“可你为何要守着芙萱园,不论经历怎样的委屈困顿,甚至是明枪暗箭、恶意陷害呢?”
洛瑧心中震颤,此时,她竟不能反驳于沈筠,纵然,她为沈筠的决定感到极端不安与踌躇,也不能。
澞霜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