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迅速自小窗跃出,飞身上了屋顶。
景昉开门进屋,看见修庭妤趴在书案上,忙上前扶起她:
“庭妤!”
---她是被人打晕的!为修庭妤号脉后,景昉眉宇紧蹙,心生疑惑。
修庭妤缓缓转醒:
“王爷,刚才有人闯入内院中。”
景昉目色深寂:
“此人轻功了得,能在王府严密的巡防下,悄无声息出入,可见不一般。”
修庭妤一惊:
“他究竟意欲何为?”
景昉环视四周,神色慎重:
“什么东西也没有丢。王妃先回房休息吧,此事交给我处理。”
修庭妤默默点了点头。
相思园房内,赵朝雨取下蒙面的黑布,深思费解:
“赵景昉果然有问题!可惜,我并不了解之前的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件事,还需借助他人,借助一个对皇室中人十分熟悉了解的人。”
北正司
思箖急匆匆地向着易橒澹与景昉走来:
“王爷!殿下!其余六人均抓获归案。”
景昉问:
“我听说,他们都死了?”
思箖回禀:
“王爷,昨夜抓捕的现场很是惨烈,这六人都是高手,北正司也折了好几人。”
易橒澹眸色沉寂:
“是几时抓获的?”
思箖回:
“是戌时。”
易橒澹沉思:
“同一时间,那就说明,潜入王府者,另有其人。”
景昉点头:
“看来是这样的。”
思箖大惊:
“昨夜,有人潜入王府中吗?”
景昉目色如深:
“来人不似寻常的宵小,倒像是为寻找什么东西而来。我们去看看那六具尸体!”
停尸间,思箖一一详述:
“这六个人,身上也有飞鹰图腾,双目呈棕灰色,身材魁梧,手心有厚茧,为常年练剑所致,已确定是银国人。他们昨夜,应该是想撤出开封府,才被北正司的侍卫拦截,其中一人的身上发现了这两样东西。”
景昉接过思箖递过来的令牌和一张巴掌大的南帛,细细观察:
“确是银国之物。”
易橒澹走近,凝视着令牌,眸色冷冽:
“他们都是银国的羽卫。”
思箖面色惊讶:
“殿下,见过此令牌吗?”
易橒澹点头道:
“岐山大营遇到的暗袭者,身上戴的就是此令牌,此为羽卫专用。”
景昉拿起南帛,慢慢展开,南帛上,只有几个陌生的文字。
思箖回:
“臣已让翰林大夫看过,这几个字是异域文字,意思是,任务已毕,速速撤回。”
景昉疑思:
“任务已毕?他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制造血案,引发开封府的关注与调查?这说不通。”
思箖神色疑虑:
“臣亦百思不得其解。银国人,怎会如此草草杀人后就撤离京都?这样一来,苦心经营的暗探岂不白费了。”
易橒澹分析:
“这件事,绝没有这么简单。在银国,羽卫等同于王室护卫军,羽卫一出,非同小可。他们费尽心机制造出混乱,也许,是为了掩盖背后更大的阴谋。”
顿时,景昉神思清明:
“是为了掩护什么人吗?”
易橒澹赞同:
“我们可以设想,除了这八个羽卫外,另有其人也潜伏于京都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