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是他们自己撞到我手里的,怪不得我了!”
“如今,且动不得他二人。你想,风口浪尖之上,最适合做什么?是安静守拙,韬光养晦啊!泽儿。”
“母妃的意思,我明白了。”景泽颔首,“母妃您的身体如何了?”
汐妃殷殷浅笑:
“这一点唬人的小把戏,还伤不了我。这蒙蛛之毒,骗过众人的眼睛倒是绰绰有余的。你别担心,我自会祛毒调养。”
“母妃,您受苦了。”
汐妃注视着他:
“为了你,为了大计,如何叫苦。”
王府
景昉、易橒澹、习贤骑马刚回到王府门口,就接到皇上传召,宣景昉与易橒澹速速进宫,三人即刻下马接旨。
习贤望了望身后侍卫押着的一名犯人,并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份证词交予景昉,气愤说道:
“正好,你们把此人带进宫,交给皇上处置,这是他的口供,看五皇子还能如何自证清白。”
景昉接过证词,看着身旁异常冷静的易橒澹,苍凉一笑:
“父皇心中,最忌讳的就是我们手足相残,景泽为汐妃娘娘侍疾,刚得到赞许,还不能表明父皇的心意吗?杀了吧,留之无用。”
习贤不甘地看向易橒澹,后者亦是点了点头,习贤只好应了一声:
“是。”
“习贤,别院里的人,你派人照应一下,橒澹我们走吧。”
景昉回头说,话毕便与易橒澹径直去了。
习贤目送他们走远,唤来了侍卫:
“去别院吧。”
知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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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芜趁夜来到思北霜的窗前,轻敲了敲窗:
“霜儿,是我。”
思北霜赶快开了门:
“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与三皇子一同回开封,大街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我怎能不知。”
思芜看了一眼四周,闪进屋内,说道。
“师兄,我必须回来。”
思北霜眸色沉静。
思芜眉宇深蹙:
“为何还要回来?”
思北霜神色忧虑:
“我此行并未见到师父,他不在蓬山,且不知去向了。”
思芜震惊地:
“师父下山了!”
“是,况且我的行踪,三皇子一直是清清楚楚的。”
“此事是我大意了,我听说他一路遭到袭击,你还好吗?”
思北霜摇摇头:
“我无事,师兄,你让我留下来,与你一起打探师父的下落!”
“眼下,只能如此了。”思芜慎重地凝视着她,“三皇子有没有提及赐婚之事?”
“提过一次,但他说在寻找到师父之前,并无勉强我的意思。”
思芜暗自舒了口气:
“话虽如此,可你不能长期住在这别院里,此处并不如想象中的安全。”
思北霜凝思道:
“我想的亦是如此,师兄,我回洛家吧,你觉得呢?”
“离家多年,你是想家了?”思芜眉宇舒缓,“你终是要回洛府的,我来时看过,别院四周皆是暗卫,另还有不少行踪诡异之人。那么,至少你回洛府后,可以暂时摆脱皇室之争的牵连与风险。”
“除了蓬山,洛府亦是我心中所念。我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想好,之后如何向三皇子解释你的身份?”
思北霜眸色幽然:
“他们也从未问及过我,所以,无须多加解释了。”
思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