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匆匆下了轿,直奔习府而去。
“父亲大人!”
女子看见习世礼出门相迎,忙上前扶住他的双手唤道。
“清璇,听闻你今日刚抵达开封,可曾回过侯府?”
习世礼久未见女儿,心中甚是惦念不已,但习清璇是开国候府未来的女主人,一言一行关乎到王室形象,他还是担心她过于年轻,有失礼仪。
习清璇天生丽质,又端慧文雅,自来都是习世礼的骄傲。七年前,由皇太后主婚,许配予开国候家的小侯爷,蔚为荣耀。
“此番父亲病重,女儿却远在咸通老家,协助婆母主持宗族祭祀之事,女儿焦心如焚,夜不能寐,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即回到父亲身边!还好,贤儿传信来说,您已好转,可是吓坏女儿了。”
习清璇泪盈于睫,急切担忧的心情不言于表。
习世礼连连点头,安抚她:
“担心什么,我好好的,只不过是一场小病,怎么就把你吓成这般模样了。”
“父亲,您要保养身子,女儿才能安心。父亲也请放心,婆母仁善宽和,听闻您方病愈,特嘱咐让我先来看望您,再回候府。”
习清璇握住习世礼的手久久不曾放开,心中甚是欣慰。
“好!清璇,你旅途劳顿,进屋说话。”
习世礼亦是满眼的宠爱与关护之情。
“父亲,怎么不见娘和贤儿呢?”
习清璇扶住习世礼进屋,问道。
“你娘是个心窄之人,我刚刚病愈,她就染了风寒,正在屋里心急地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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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世礼说道。
“您总是说娘多思多虑,您还不知道嘛,娘最担心的就是您的身体,也最在乎您,她是忧思而病。”
习清璇微微一笑。
“我知道。”
习世礼连连点头。
“贤儿呢?我这次回咸通时途经安雪书院,特意拜访了卢恩先生,给他带了不少好的书籍与文章回来,想嘱咐他定细细研读。”
说话间,二人已走进了内院,不见习贤身影,习清璇又问。
习世礼神色慎重,望了望习清璇,挥手屏退左右,徐徐走进书房中:
“昨日,三皇子与世子奉旨带着聘书去往蓬山,行至白树镇,遇到意外刺杀,贤儿接到此消息,坐立难安,早早带着府兵前往白树镇去了。”
习清璇大惊失色:
“那,三皇子与世子可有生命危险啊?”
习世礼轻叹:
“据报信之人说,现场只见数众劫匪与侍卫的尸体,未得他们二人的音讯,如今,只望他们吉人天相,已经逃离险境。”
习清璇面露忧虑:
“这如何是好?堂堂皇子与镶南世子居然在近郊遭到暗袭,简直骇人听闻。”
习世礼神色凝重:
“皇上已派出禁卫军,全力寻觅三皇子与橒澹的踪迹,这件事,疑点重重,绝非一般啊。”
习清璇郑重地看着习世礼:
“父亲,女儿有一事,想要问您?”
“你说。”
“贤儿自小与三皇子、橒澹走得近,幼时,那只是嬉笑玩耍,无伤大雅。如今,太子之位空悬,朝中举贤举亲者,两派对立明显,时局瞬息变幻,凡朝臣亲眷,文武百官,牵一发而动全身,您,是默许了贤儿支持三皇子的行为了吗?”
习清璇说完,安静凝望着习世礼。
习世礼面向她,缓缓说道:
“我一生清廉持正,无愧于心,将来无论是来当这个太子,我习家自竭力效忠,矢志不渝。但是,贤儿心有志向,我也是明白的,他现今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