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六年都不漏雨水。这种雨衣当然是在下雨阴天时穿用,晴天不能穿雨衣。柳树听丁老板说过这种雨衣至少能穿十多年,在下雨阴天时穿着不漏雨的雨衣才称的上是雨衣,否则就不能称之为雨衣。柳树就向这位朴实的大叔介绍了雨衣的优点,大叔前些年还是穿过这种雨衣,他才挑选这套雨衣,他向柳树询问过价格后,这位大叔在付钱时少给了十块钱,柳树还是欣然接收。
夜晚来临后夜空中的月牙相当明显,柳树就返回到居住的房屋中接通了电源,摊位边上竹支架上吊挂着的节能灯完全明亮,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地摊上所摆放的衣服显得清清楚楚,摊位上的顾客还是不见少,刚买完服装的顾客撤离摊位上后,还有新来的顾客在挑选服装,柳树所面临的这条街道很窄小,街道上总是有来来往往的工友,这条小街道和那条主街道无法比较。
自从摊位旁支架上的几盏节能灯泡明亮后,柳树摊位上来挑选服装的顾客还是很多,他们大多都是在菜地打工的工友,大哥大叔大爷们卖衣服还是干脆利落,他们讨价还价时很少磨磨叨叨,他们还是能够显示出男人的风度,他们不为十元八块多费口舌而占用时间,他们并不愿意在摊位上过多停留,他们只要卖到中意的衣服后,他们和柳树讲好价钱后,他们付过钱后转身就离开摊位。还有实在的大叔大爷都不和柳树往下划价,他们就要按照柳树说出卖价直接付款。那些大嫂大婶大娘们挑选衣服时相当慢速,她们有的就是挑到相中的衣服后,她们还要用各种话语把选中的衣服贬低的一无是处,她们还要把选中的衣服和同款式的衣服进行比对,她们有时合伙互相砸价,她们最后给出的价钱都低于衣服的进价。柳树和她们讲价还价时就有足够的耐心。特别是有几位比柳树年长几岁的大嫂们,她们能说出令柳树面红心跳的下流语言,他认为她们说出的都是荤段子,她们敢说出被窝子里的事,她们还敢说裤裆中的事,柳树就是不愿意听在旁还是要听着。柳树总算是有着摆地摊做小生意的经验,他就是亲耳听到那些难听的语言,他都装做没听见般强装笑脸。柳树在海港市旧货市场摆地摊的那几年,他在海头哥和瑞丰哥身上学会很多做小生意的经验,他们平时摆摊往出卖的货物和柳树的书籍字画不同,他们往出卖每件货物时,他们都要出很高的虚价,他们两个摊位上经常出现讨价还价的现象,柳树就旁观俩位大哥往出卖货的情景,柳树在旁看到他们的脸上总显露出笑容,顾客就是说出多么难听的话语,他们不急不恼更不和顾客产生口角,他们总是要达到对每件货物能够赚钱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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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那时总是要接受海头哥的教导,海头哥所经营的杂七杂八的古董类的品种太多,他就知道各朝各代的历史,还有当时的风土人情,因为古董类的各种物件来自于前朝的各个时期,当然越是年头久远的老物件越值钱,海头哥就能编出各种老物件的来龙去脉,他向顾客讲解时就口若悬河地说东道西,他还能说出几个有名望的拍卖行的情况,他比对出类似物价在拍卖行中的价格,柳树当然是不知道他往出卖的物件的真假,柳树就是佩服海头哥有着丰富的历史知识,他还知道各个地区的特产,他能用所掌握的各种常识说服顾客,在他摊位挑选各种物品有懂行的和不懂行的,不懂行的就要被他说出的话语所迷惑,他们最后有的出高价并拿走相中的物品。海头哥闲在时总是翻看鉴宝和古董之类的书籍,他还要翻看各朝各代的历史,他平时在摊上卖货向顾客讲解的才头头是道,他说出的话并不是空话大话和假话,懂行的人都能听出他说出的话语有根有据。柳树刚刚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时不擅长言谈,他和顾客交谈时显得拙口笨腮,他说出的话语还带着腼腆和害羞,他有时就说出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的话语。海头哥在旁看出柳树不爱言谈后,他就很严厉地对柳树进行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