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安排老陈和老柳在拖车上装菜,柳树和赵大哥往拖拉机的拖车上装甘蓝袋子,大壮在挪动拖拉机的间隔时,他还在车下帮助柳树他们往拖车上搬菜袋子,柳树往拖车上装过几袋子甘蓝时,他还是觉得袋子并不沉重,只是甘蓝的表面显得光滑,他戴上白线单手套就不会勒手,赵大哥戴着的手套就是一面有胶的手套,柳树还是看出来大壮要比自己和赵大哥都有劲头,他在往拖车上装菜时,他腰板挺直并不显得吃力。柳树初次装车总显得吃力,他还是尽量做到和赵大哥搬菜的趟数相同,老陈和老柳在拖车上装菜包显得很利落。柳树还看到梁老板开着的拖拉机上的菜袋子已经装满,梁老板开着拖拉机已经从菜地里起步,拖车上装着高高的菜垛上还刹着绳索。跟车的那两个人都没有坐在菜车上,他们一人坐在驾驶室旁的压箱盖上,另一位站立在牵引柱上,他的手还把握着主机头的扶手。柳树离那二十多人砍菜装菜的人员很远,他只能听到他们隐隐的说笑声,她们穿着的干活衣服也显示出各种色彩,他看出那些妇女都在菜垄中用菜刀砍甘蓝,男人们正在往蔬菜网袋中装菜,三十多名工人在菜地里干活的场面很大,柳树想到只能保存赵大哥和大壮的手机号码,他不能记下其他人的手机号码,他往后要是再找活计时,他就能和赵大哥和大壮及时取得联系。
柳树在和大壮他们在装车过程中,他还和大壮很随意地说过几句话语,大壮说出他不认读书,他初中毕业后就在家里帮助父母干活,大壮还说出那几辆轿车是拉着干活人员,那些女工来自于三个地方,最远的地方离这块菜地有一百多里地,最近的还有七八十里地,那三位开车的司机正帮助他父亲往拖车上装菜,司机每天挣的是男工的工钱,东家还要给三位司机添补来回的油钱。赵大哥还说出大壮现在正在搞对象,他处的对象正在菜地中砍甘蓝。大壮还说出菜地连着两年没有赚到钱,赚到的钱都添置了车辆和农机具,赵大哥说出那些车辆和农机具也值几十万,它们要是不在菜地中使用就是废品价。三位司机的家乡没有菜地,这个季节又是农闲季节,那些家庭妇女才有空闲外出打工,地里干活的工人每家或多或少都有土地,耕种大田的土地只有收秋时忙碌,在这个六月份还算是农闲季节,柳树知道杨柳庄正是麦秋的时节,还算是最为炎热的季节。他干这种强体力活炎热的干不动活,自家麦秋也是联合收割机干活,自家只能准备装麦粒的袋子,装着湿麦粒的袋子还要倒出麦粒晒干。大壮还说出前来打工的情况,没有菜地村落中的家庭妇女只能在附近打工,她们平时还要照顾念书的的孩子和家里的老人,她们的对象有的在本地上班,还有的外出打工。这些都不是柳树所关心的事情,柳树只是关心自己该干的活计,他最关心的是自己每天能挣到的工钱。
柳树他们几人装上了几拖拉机甘蓝后,柳树和赵大哥又跟着拖拉机去往菜地边。当大壮把拖拉机开到那几堆甘蓝旁时,柳树看出成垛的甘蓝并没有超过六个蔬菜袋子高,垒高袋子容易把底下甘蓝压变形,柳树他们三人卸车时还有着明显分工,赵大哥在车上往下递送甘蓝袋子,柳树和大壮在拖车底下往地下码成袋的甘蓝,柳树的体力还是赶不上大壮的体力,他们卸下来一拖车菜,柳树的头上和脸上都沁出了汗水,赵大哥和大壮还是很满意柳树所干的活计,他们说出柳树头一天干菜地里的活计,他总是要有个适应过程。柳树和自己放羊时做了比较,他认为干这种不算强体力的活并不感到劳累,他不象放羊那样总骑着那匹哑巴马,他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他现在和几人共同干活还能相互说话,他还能吃上热乎的中午饭。当拖拉机从地里往出拉五六趟甘蓝袋子时,柳树就看到房屋前边大灶的烟囱向上冒起炊烟,大壮的母亲还在方桌顶上的菜板上切菜,柳树就知道她正准备三十多人的中午饭。大壮还从屋中提出来一塑料袋子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