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老人和孩子,我每年都要外出打工挣钱。”
王大哥说:“柳树,你这个年龄从来就没有搞过对象吗?”
柳树回答说:“王大哥,我前几年是搞过对象,后来我们因意见不同和平分手,我们没有订婚更没有办证结婚。”
王大哥说:“柳树,我在二十出头时就外出打工,我就在打工时搞中对象。我们家那位也是我们东北人。你这个岁数再搞对象还不晚,你年龄大更不好搞对象,你现在打工挣多挣少先别考虑,你要考虑的是怎么能搞中对象,菜地里没成家的女人还很多,你今年就要往妇女多的地方找活计干。”
柳树说:“王大哥,我听说很多外地来的女性工人都做日工,日工挣的工钱太少,我是个男人就不能干妇女能干的活计。”
周大哥问:“柳树,你现在还欠多少外债?”
柳树回答说:“周大哥,我共计欠四万块钱,我已经还上一万。我还欠我亲叔伯哥们两万块钱,他和我说过不忙着用,自从我欠债后,我每天的心理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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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哥笑着说:“柳树,你欠的这些外债不多,你今年打工只要认受苦受累,你打几个月工就能把外债还上,我这些年就怕背上外债,我宁可外出打工都不敢创业,创业失败后就要背上沉重的债务,咱们不管是借谁的钱,到时候都要偿还。如果借上高利贷利滚利更难混,每年挣的钱还要还本钱和利息。咱们只要是背上债务就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柳树赞同了周大哥的话语,他不仅说道:“周大哥,我这次把外债还清后,我往后混到拉棍要饭的地步,我都想着不能再背上外债。”
柳树认为王大哥和周大哥说出的话语很实际,他就不再和他们探讨搞对象上的事。他只是向他们询问了在菜地干活中的行情,他们说出了普通日工的工钱是一百五六,如果在地主家的菜地里包活就没有了谱子,大至在二三百快钱左右,装卸工每天挣三五百块钱也是常有的事。两位大哥还说出菜地里各种活计的干法,菜地里的活计有薅菜砍菜和运菜,还有往包装袋里装菜等零碎活计。他们还向柳树问起是否能开家用车,柳树说出会开三轮农用车和拖拉机。他的驾驶本子就是农机本,他就不能开面包车之类的高档车,他更不能开B2本子的车辆。王大哥说出在菜地只会开拖拉机就能够占优势,菜地里的土质松软,高档车更不能在菜地里行驶,只有三轮摩托车三马子和四轮拖拉机实用。柳树在地里只要会开那几种车辆,他所挣的日工资就要高过普通日工的工资。周大哥还给柳树出主意,他让柳树进大库把住一样活计干工钱还是超过日工。周大哥说出在大库挣钱的好处是吃住都在大库,柳树就不必在五角地周围的旅馆中找活。王大哥说出准备休息后,柳树就随着两位大哥在床上脱衣准备睡觉。他们几人在各自的床铺上准备好后,王大哥就拉灭了客房顶棚上的电灯,王大哥和周大哥就不再和柳树说话,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晚上九点半,他在孙大爷家放羊时,他每天都在十点左右睡觉。柳树今天白天睡过午觉,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没有睡意,客房的外边还有很多工友没有休息,他们在院落中洗漱或乘凉,柳树还能很清晰听到他们的说笑声。柳树这才知道还有刚从菜地里返回来的工友,他们还在院落中的水龙头周围洗衣物,他还能听到锅碗瓢盆的声响。
柳树躺在床铺上很难入睡,他不仅想起母亲嘱咐他的话语,母亲总嘱咐他要做个心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内心都要保持善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不能给别人下绊子或者耍横使坏,这样往后才能过上太平日子。柳树知道母亲从小没有读过书,柳树通过翻看历朝历代的古书后,认为母亲讲出的话语和古书说出的话语有些近似,只是母亲说出的话语粗鲁直白,古书上的词语显得文静而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