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与父亲的猜测,其实秦子平过来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万一女鬼不是万一妖精娘娘们不开心,自己长的还是可以的……
“上河嫂子在吗?”秦子平都没发觉,他的声音其实有些抖。
“来了来了!”马汝清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今天晌午的时候,看山的小子们都撤了,家里那个杀神也不知道啥时候离开的。
总算是走了,她还以为他走前会先收拾了她们,那真是死法都能把五行凑齐了!
秦子平见马汝清围着围裙出来,心里更加确定了。
这笔耕他娘自从杜帚来了后,那是啥事都不做的,现在都下厨房了,还不可疑?
但凡人的心一旦起疑,就是放个屁,这个屁都充满的阴谋。
没有味道的屁那叫暗度陈仓,有味道的屁那叫杀伐果断!
“上河嫂子,这是路引!”
秦子平从怀里拿出办好的路引,马汝清好奇的接了过去。
这可是古代的身份证啊,自己还没见过呢,原来长这样啊!
只见路引上写着秦马氏,有巢郡蓉华城晨阳镇小山村人,年三十有七,肤白,容长脸,平眉,细目,高鼻,身量高挑。杜行舟那上面也是类似记录着。
别说,大体和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差不多。
“这么快就办好了,真是辛苦大兄弟了!”
马汝清很开心,真的没想到事情办的这么快。
秦子平指着门口的破旧牛车说“上河嫂子,赶巧秋花娘家换牛车,我爹淘换过来,说是你们走我们就不送了,这牛车,你们娘俩也方便些!”
马汝清惊喜的看着门外,那个有些旧,牛她认不出老不老,但这样的车,她们现在真的很需要。
“这……这可如何是好……”手里没有银子,怎么好意思收人家这么贵的物件。
“上河嫂子,你也别多想,杜帚肚子里还有我秦家的血脉,你们此去山高路远的,我们做为同族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牛车,你也看到了,并非极好,勉强能支撑着你们到那里。路上千万小心。”
顿了顿,秦子平又说:“我们家也打算离开了!我远房表舅家在相城,发了点小财,身边没有帮手,我们全家想过去给他帮忙,那边的学堂也比这边要好上许多,民风是个读书的料子,我,不想耽误他。”
话是这样说,马汝清也是个玲珑人,这意思是这牛车是秦家承了她的情了。
这也好,东西一收,两清了。
“那就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民风一看就是个当举人的料,以后要是还能相见,嫂子可要厚着面皮讨一杯喜酒啊!”
“那到时候,兄弟一定扫尘以待。”
两人不再客套,相互行了个礼,就此别过了。
“妈,我就说吧,咱们得早点离开,你看看,这村长家都起疑了。这村子上,祖祖辈辈都是相识的,但凡有个不对,都逃不过。”
“不过,我就奇怪了,他们发现了,怎么不那啥我们?”
“害怕与敬畏并存。”杜行舟撇撇嘴,肯定把自己当孤魂野鬼附身了。
“其实,我怀疑,秦有地是秦戎杀的。”马汝清开始以为秦有地应该是那个杀神杀的,今天人家前脚刚才,她转念一想,觉得,秦戎的可能性更大。
“管他谁杀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明天天明我们就走!”
杜行舟看着这个住了小半月的屋子,心中不可思议的竟然升起了一丝不舍。
杜帚,这里你有什么不舍的?不舍这里的跳蚤?不舍这里的烧火棍?还是不舍那大概现在正在地府过刑的老虔婆?
是人生!谢谢你!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