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但是也不要到别人家里闹事,不然我可是有权利报警的。”
“钟别义!”
安父和安若泽被气得不轻,两人都扬起拳头来。
钟家几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一动手他们也手下不留情。
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的孙暖暖淡淡皱眉,只说完刚才那句话便没有吭声。
她一直在打量观察坐在轮椅上的钟秦。
这个男人面色忽白忽青,整个人如坐针毡。
孙暖暖蓦地动了,在他们动手时走到了钟秦的轮椅旁,伸出手。
脖子突然一紧,钟秦顿时感到呼吸不畅。仰起头,只见一个女人洞悉一切地盯着他。
窦婉发觉不对回头,立刻惊叫一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儿子!”
动手的几个人都被叫声惊了一下,转头就见孙暖暖用力掐住了钟秦,直掐得钟秦满面通红。
掐住人的孙暖暖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幽幽的声音直逼人耳。
“你本就寿命不长,却纵容你爹妈为你换命,安若桢两年前就被你们钟家盯上,经历了两年的痴傻,遭了多少诋毁造谣,又吃了多少寻医问药的苦头,现在还要受尽痛楚替你死去,听了这些,你难道没有半点愧疚悔意?”
孙暖暖本想说更多来激这个当事人表态,可还没来得及就被人一把扯开。
钟别义表面上的装傻友好也消失了,直接愤怒地瞪着他们,对保镖说:“他们故意伤人,报警,给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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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很快,调停时,情绪激动的安若泽和安父安母想着破罐子破摔,却被孙暖暖拦住了。
对他们摇摇头,孙暖暖让他们稍安勿躁。
安父安母和安若泽只能紧咬着牙根,极其不甘地回了别墅。
一进门,安若泽就十分不解的拦在孙暖暖面前。
“嫂子,既然已经找到真凶了,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把若桢的命数还回来,他们能叫人,我们难道不能吗,我也可以多叫几个保镖过来和他们对着干!”
安父也跟着附和,孙暖暖仍然是摇头。
她神情冷静,看着这两父子,对他们说:“命数转移之法十分复杂,强行从钟别义儿子身上剥离,只会对若桢的身体造成损伤。”
安母立即慌了,“那该怎么办?看钟家今天的态度,是不可能自愿还给我们的啊。”
孙暖暖微垂眼,却想着刚才她在钟秦手心里写的几个字,笃定道:“不,他们会自愿的。”
钟家。
半掩的门外,钟别义和窦婉急着想办法离开这儿,传来的讨论声流到了房间里的人的耳朵里。
钟秦在门边默默听了一会儿,忽然握紧了拳头。
他合上门,转身走到书桌旁从右下方一个格子里拿出一部手机开了机。
默默输入一个号码,等了一会儿听到对面的声音后,他压低声音。
“喂,我是钟秦。”
惊!傅少的乡下娇妻竟是玄学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