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好了?”
那边的老夫人管家见秦岚山的动作,不由出声。
秦岚山对他们笑笑,让旁边人拿水过来。
等拿水漱了口,秦岚山抱臂在旁看着小师妹。
“小师妹,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孙暖暖这几日被耳聋嘴哑折磨的不轻,污血一吐出来,只觉耳朵以及喉咙渐渐生出了一股暖热,把那凝滞经络打通了。
声音由远及近变得清晰,她一下子高兴蹦起来,搂住大师兄的脖子。
“我,我……可以听到了!”
听到孙暖暖久违的声音,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喜意。
旁边一直抱臂站着的李助理却面露不忿。
他上前有些不客气地看着秦岚山。
“现在可以为我们傅总治病了吗,还有,这位先生,麻烦不要和我们少夫人在公共场合搂搂抱抱。”
李助理心直口快,抱住秦岚山脖子的孙暖暖一愣。
转头一看,才发现老夫人也没什么笑容地看着自己。
她松了手,却没离大师兄太远,而是牵住他的道袍衣袖,轻轻晃了晃。
“大师兄,能不能帮我看看傅司楚?”
印象里,小师妹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求人的模样,秦岚山不由多看了她两眼,故意问:“傅司楚是谁?”
孙暖暖飞快地凑过去,在大师兄耳边说:“我未婚夫。”
他们一男一女如此亲密接触,老夫人心里不由感觉到不太舒服。
但这人比孙暖暖还要厉害,他们又不由寄希望于这个人身上。
视线扫过一圈,只见众人都眼巴巴看着他,秦岚山心里有所思忖,把袖子一挽。
“好吧,那我就帮你那位未婚夫看看。”
大师兄表了态,孙暖暖迫不及待拉着他朝病房走去。
玄音治疗时,傅司楚清醒过几分钟,此后便一直在病床上沉睡着。
七窍流出的鲜血已被擦干净,但细看还能看见耳朵里残留的血迹。
孙暖暖快步走过去,将傅司楚安放在腹上的手轻轻握住了。
望过去的神色有些担忧,孙暖暖转头看向秦岚山。
“大师兄,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的声音很轻,里头的爱恋连她自己也未察觉。
秦岚山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英俊面庞,不由皱了眉头。
今天是他第五次皱眉头了。
他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傅司楚晦暗的面色,忽然抬手要动作。
旁边一直看着的李助理忍不住在旁说:“等等,你就这么动手?”
秦岚山虽然不与人生怒起冲突,但听见如此质疑的话也不由挑眉。
他转过脸看了一眼李助理,把李助理看的有些微微的紧张。
“这位先生,如果你想我救他的话就在旁边好好当个安安静静的木头人好吗?”
李助理脸一红,又要张口反驳,旁边的老夫人轻喝一声。
“李助理。”
扭头看了一眼,李助理只能老老实实退到了旁边。
没有人再打扰,秦岚山的动作利落又迅捷。
他查看了一下傅司楚的口鼻耳朵,又俯身听了一下他的肺腑。
忽然说:“他以前是不是中过血咒?”
孙暖暖神情一动,立刻上前一步。
“是,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
还想再对大师兄说什么,秦岚山扫了一眼围在病床边这几个人,忽然转身看着孙暖暖。
“师妹,我需要你的血,这人是极阳体质,我在为他治疗的时候恐他阳气过胜,只能用你的血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