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怀念从前的日子,都不用费这份心思。”
长孙焘默默退开些许距离:“在你觉得惬意的那段日子,都是我在为你背负那份不易。”
谢韫苦大仇深:“昭华,你不能这样,我们可是好兄弟。”
长孙焘摇摇头:“有些时候可以不是。”
谢韫痛苦地抱着脑袋:“我该怎么办?”
长孙焘抢过他抱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认命。”
谢韫“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呼呼扇着风:“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怪从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过上这种每天都被打得体无完肤打的日子。”
“什么叫一失足从成千古恨?!”屋外传来南宫绥绥恼怒的吼声。
谢韫吓得一个机灵,连忙用折扇遮住脸,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昭华,你怎可诱导我说出这种话!你是盼着我过不好是吧?!”
长孙焘默默地喝了口茶水,没有回应谢韫,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
随后跟来的陆明瑜拉了拉南宫绥绥的袖子,小声劝道:“二嫂,目的,目的,别忘了你的目的。”
南宫绥绥连忙收敛怒意,放慢脚步走到屋里。
变脸之快,真叫人反应不过来。
她向长孙焘行了个礼,随即在长孙焘微惊的目光中款款落座:“阿韫,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啊?”谢韫手中的折扇坠落落,露出他瞠目结舌的样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难以置信!
他需要去看耳朵么?
震惊过后,他看清了南宫绥绥的样子,一张清秀俊逸的面容,就这样在南宫绥绥的注视下,缓缓红了起来。
他呆呆怔怔地看着南宫绥绥,竟是那般羞赧,像是少年遇到了自己心悦的女子,一时之间失去了话语的能力。
看着谢韫这般神情,南宫绥绥被克制的怒意也随之消散,因为谢韫的神情,她竟生出了一丝愉悦。
她再开口,唇边已带了笑意:“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不该总是与你闹别扭,更不该对你随意动手,你能原谅我么?”
谢韫刚阖上的嘴巴,再次缓缓地张大。
他愣愕不已:“你你你……又又又憋着什么坏?”
南宫绥绥闻言,刚刚消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明白了,真不是她脾气太暴躁,而是谢韫太能激起她的怒火。
她藏在袖底的手缓缓握紧,很想对着谢韫的脸一拳挥过去。
陆明瑜低声提醒:“二嫂,生意,别把生意搅黄了。”
南宫绥绥攥紧的手竟放松了下来,她露出一抹微笑:“我们谈一谈吧,你总得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打你,总得明白我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吧?”
谢韫看到她的笑容,脸上刚淡下去的红云,瞬间蔓延到耳朵,他别过脸,结结巴巴地道:“那……你你你说吧!我听着便是。”
眼看两人有话要谈,陆明瑜冲长孙焘招了招手,长孙焘立即来到她身边,夫妻二人退了出去。
长孙焘摇头:“两人都不是什么笨蛋,怎么在这事上头就那样蠢?”
陆明瑜牵住他的手:“从前我们也很笨,明明在意对方,却一次次把对方推开,他们只是在经历这个过程罢了。”
长孙焘捏了捏眉心:“希望就此消停,让我的晏晏去做和事佬,我的晏晏会累的。”
陆明瑜睨了他一眼:“就知道贫嘴!”
长孙焘低低笑了起来:“你恼怒的样子,这么多年都没变。”
陆明瑜松开他的手,却又被他紧紧握住:“这几日我对归雁城的事做了一些部署,兄长很快便可以回来了。”
陆明瑜这才没有挣扎,眉眼儿瞬间弯了起来:“兄长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