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或许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难。”
长孙焘沉吟片刻,问道:“师父,会不会与谢韫一直戴着的坠子被毁有关系?”
百里无相道:“我不知,眼下我需要两个人,一是去过出云的十六,二是出云的的日和小姐,若谢韫真是出云人,或许他们能对此有帮助。”
陆明瑜不假思索地吩咐:“零,去找荥阳王。”
南宫绥绥当机立断:“只要日和能救谢韫,就算把谢韫让给她也成,王爷王妃尽管去请她,不用在意我。”
陆明瑜点点头:“阿绥姑娘,我替二哥谢谢你。”
南宫绥绥没说什么,缓缓地坐到谢韫旁边,露出了属于女儿家才有的神情:“要活着啊……最多以后我不打你了。”
司马玄陌还没有住进荥阳王府,如今府里空无一人,于是零便去了越国公府。
然而今日是珍璃郡主的归宁之日,不但陆明邕夫妇不在家,就连司马玄陌也不见踪影。
零又辗转几个地方,终于从沈景言的房间把宿醉的司马玄陌给扛到了淇王府。
而这时,日和早已带着护卫,由长孙焘亲自请到了谢韫的床前。
日和看了谢韫一眼,敏锐的她察觉到谢韫颈间的坠子不见踪影,她慌张地问:“坠子呢?去哪儿了?”
这是陆明瑜认识日和以来,她第一次说话时直视别人的眼睛,也是第一次,陆明瑜如此详细地端详她的面貌。
那双眼,就像是被呵护的娇花,不染纤尘,干净澄澈,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没有人能产生什么恶毒的念头,只有发自内心,不由自主想要呵护的感觉。
南宫绥绥把变形了的坠子递给日和:“在这儿,昨夜不小心掉进火里被烧毁了。”
日和来不及回应南宫绥绥的话,她两手发力,只听“啪”的一声,坠子应声而断。
露出那藏在坠子里的小圆洞,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小只奇形怪状的蛾子,蛾子的背后,像是张狰狞恐怖的脸。
可那蛾子,明显已经死绝了。
“日和小姐,谢韫还能救么?”南宫绥绥惶急问道。
日和手指曲握,将毁掉的坠子和死去的蛾子,一同攥在手心。
久久沉默。
她似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却忽然,周遭瞬间起了雾,有无数断箭破空射来。
长孙焘早有准备,那箭还没进入屋里,便被十数个暗卫挡下。
日和的护卫抓了一把梅花针在手里,凝神静气,忽然反手一掷,十数个瓮人倒在地上。
雾气尽散,长孙焘仍将陆明瑜紧紧地护在怀里。
日和澄澈清透的眼眸,瞬间漫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好像内心在剧烈挣扎。
最后,她轻声道:“能救,但我需要有条件。”
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