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什么纳妾,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呐!”
陆明瑜咬咬唇:“要不,我好好地补偿你?”
长孙焘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脖颈往下移,落定她的大西瓜之上,哑声问道:“怎、怎么补偿?”
陆明瑜勾住他的脖子,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面颊绯红,声若蚊吟:“你可以此时,此地,在这个马车里,对我为所欲为,随你喜欢。”
长孙焘脑袋“嗡”的一声,身体绷得直直的,呼吸已经开始粗了,但嘴上却道:“不、不太好吧?”
陆明瑜起身:“那算了。”
恰此时,马车忽然停下,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二人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陆明瑜搂着脖颈的手,鬼使神差地捧住了那张美玉无瑕的脸,一张被吻得通红的唇,缓缓凑了过去。
长孙焘在最初的惊怔过后,轻车熟路地开她的束缨裙带,开始予取予夺……
外头,阿六跳下马车,抱着手捂着耳朵蹲在不远处,一脸苦大仇深。
这造的什么孽!
光天化日之朗朗乾坤,他们怎么有脸做这种事?
呸!
不要脸!
把不把他阿六当人看了?
就不知道避着些吗?
马上就到王府了!
忍那么一会会儿都忍不住吗?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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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里是淇王府与另一个府邸中间的巷子,寻常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阿六把马车停下后,便蹲在这巷子之中,远远看去竟有些像随地排泄。
原本跟在马车旁的白狐陆溪也走了过来,默默地蹲到阿六身边。
能不能控制一下声音?
“唉……”
二人同时托着脸望天。
日头偏西。
浅薄昏黄的天光照在淇王府的高墙上。
马儿尥了几下蹶子,长孙焘抱着缩成一团的陆明瑜下了马车,他踹了一下阿六,示意阿六去把马车赶去放好。
陆明瑜被裹得严严实实,头发丝都没露。
长孙焘匆匆把陆明瑜抱回房中,唤绿猗打来一桶热水,亲自为她净身。
陆明瑜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水温太高,想到马车里那火热的画面,她有些不敢看向长孙焘。
可她越是这样,长孙焘越是情难自禁。
人刚从浴桶里捞出来,半个时辰后又再次泡了进去。
事后,长孙焘一脸餍足,却还是道:“等小崽子出生后,我们换张大一点的床。”
陆明瑜假装没有听见这种孟浪的话,只盼着能晚点卸货,否则她很可能会被长孙焘给搞死。
绿猗看到一言不发的陆溪,忍不住问道:“姑姑,怎么和王妃出去一趟,您一直心事重重的?”
陆溪叹息,她要如何向绿猗一个小姑娘家,表达出王爷太凶猛,索求无度,她唯恐会伤及王妃肚里的孩子这种话。
夫妻二人用过晚饭,长孙焘去书房处理公务了,陆明瑜闲着没事,又开始打起了赚银子的主意。
她去看了肚子鼓鼓的明珠一趟,顿时放弃预售貂毛的主意。
毕竟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主宠,总不能狠心把人家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宰了扒皮。
陆明瑜唉声叹气,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绿猗把披风披到她身上,抬头看到一行大雁飞过,惊诧道:“这个时候怎么还能看到大雁?应该都南飞了呀!”
南飞的雁啊……
陆明瑜一砸手掌:“我想到赚银子办法了!”
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