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父亲未纳妾室,但咱父亲去得早,与咱母亲就留下大哥这根独苗,你别看咱母亲在外雷厉风行,是白府说一不二的大夫人,但觊觎咱家基业的人不少,若大哥不早点生出几个儿子堵族人的嘴,这家里便没有安生的一日,不过大哥很挑剔,在未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之前,是绝对不会娶妻的,所以房里早早抬了几房妾室。”
“别咱咱的描述得那么亲密。”长孙焘拎住白黎的后领,将他提到一边,“你们其实没有那么亲。”
白黎“倏”地挣开长孙焘的手,一个旋身,坐到了虞清欢的另一边,如此,他和长孙焘二人一左一右,将虞清欢夹在中间。
“大哥,那你有孩子了么?”虞清欢忽然眨了眨大眼睛,问道。
“尚未。”白黎道,“怎么,晏晏喜欢孩子?”
虞清欢摇摇头:“那个……其实,我略通医术,要不让我来为大哥把把脉?”
白黎面色一顿:“晏晏,你什么意思?”
虞清欢万分诚恳地道:“其实,我有一贴家传秘方,可以治疗男人难以启齿的隐疾,大哥你不必与我客气,更不能讳疾忌医,若你能让我给你调理身子,我保证让你三年抱五,儿女成群。”
“扑哧!”长孙焘忍俊不禁,用袖子遮住脸,笑得前俯后仰。
白黎的面色,用复杂都不足以形容,震惊,难以置信,羞赧,难为情,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让他一时失去了言语能力。
虞清欢松了一口气,总算安静不少了——果然还是高冷的男人好看,因为男人一旦鸡婆起来,再俊的脸都会大打折扣。
白黎实在话多,多得她都不知道再聊下去要怎么接话,只得用这种方法让他闭嘴,以求耳根清净。
长孙焘笑得靠在车壁上,双肩不停地颤抖。
白黎脸涨得通红,最后,他用扇子遮住脸,嗫嗫嚅嚅地道:“晏晏若有此心,不如给昭华看看,貌似你们成亲快半年了,你好像还没……”
长孙焘笑声戛然而止,虞清欢一怔,随即红着脸道:“王爷说我年纪还小,不着急……大哥,你懂的。”
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