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鹅赔给二团,有这么些好东西全都送过来了,不然这件事哪能过得去?
麻蛋!还有脸提全军比武?
靠!还在爆!再说下去,他裤衩子都不剩了!
钱三树呸了一口:“我和老江老陆是啥关系啊,谁能有我们“相信相爱?”的关系,行了行了,别在江妹妹面前说笑了,大家都是切磋切磋。”
“这个江妹妹,你别听他们乱讲。”钱三树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一营和二营的人瞬间心里平衡了,看来被吓得不只是他们一个。
即使是营里稍微稳重一点的梁志荣,堂堂一营的指导员,都不由得心跳加速,憋笑憋得难受:“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说两句。”
这个和事佬,注定由他来当了,他容易嘛。
二团的人眼睛喷火,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真想赶紧把这群人拉去训练场打两把!
他们现在看明白了,江营长的妹妹就不是个软柿子。
“说实在话,的确是咱们团长自己屁颠屁颠的搭讪,结果踩了地雷.......”
“早上咱们团长真他马的嚣张,现在好谦虚,还能这么反复横跳的嘛?”
“拖下去!”二团的兵眼疾手快,将人拖走,“你是没看到二团长想要刀人的眼神?”
周围的兵蛋子们看戏,比打了鸡血都要精神。
“陆营长回来了!”
“江营长,二团长想和你切磋。”
“干嘛呢?”江望赶了回来,笑着把江知栀拉到身边,“他欺负你了?”
江知栀笑道:“没有呢,我们刚才进行了友好的交流。”
江望翻了一个白眼:“.......”
你猜我会信吗?行,妹妹不说,自然有人告状。
江望听完手底下的兵蛋子告状,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哪有人上赶着把脸送过来的?”
“今天不就见到了?”陆星沉忽的笑起来,厚颜无耻道:“哎唷,二团长,你只有一张脸,省着点啊!”
“我们一帮兄弟那么好处,处不好那是你的问题,差那么点意思。”
钱三树:“........”
二团的人:“........”
一营和二营的人看见二团长和二团的人憋屈,他们全身心舒畅。
现在让他们去跑十圈,都不在话下,小意思啦。
这会儿,陈岳明政委扬起嘴角走过来,笑道:“得了,都杵在这里干啥?解散!”
除了二团的人苦瓜脸,大家扬起大大的笑脸,嬉嬉闹闹地跑回宿舍。
陈岳明政委无奈地摇了摇头,陆星沉和江望果然是营里最难搞的刺头,他俩是可以把生命放心地交付给对方的好战友,但是在护短这一方面,两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总感觉争着来。
江望猛的一拍脑袋,连忙问:“政委,我妹住的宿舍安排好了吗?”
如果让小不点住在他们这层宿舍也不是不行,反正第一间单间宿舍空出来了。
在旁边不还有他在嘛。
但是江望突然嫌弃一群糙老爷们,因为住在第二层,底下经常有兵蛋子们走来走去,万一自家小不点听到什么带颜色的段子,肆无忌惮地开玩笑,污了小不点的耳朵。
陆星沉抬眸,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那样看着江知栀。
他打心底不放心小姑娘。
陈岳明政委目光落在江知栀身上。笑着说:“放心,早就安排好了,赵老师长亲自安排的。”
“江小同志就住在军医的宿舍楼,在三楼单间宿舍,给,这是钥匙。”
他特意亲自过来,不就是为了把小同志安顿好,最好能让小同志对军区产生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