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栀嘴角挂着清浅的笑容,小脸蛋全是真诚,“那你认识我哥哥吗?”
一口一个哥哥,宛若一把又一把的尖刀直往钱三树心口扎去。
杀人诛心啊!
二团长钱三树头皮发麻,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就这样走,也太没面子了。
“认....认识。”钱三树盯着小姑娘亮闪闪的目光,难以自制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回道:“我....我也没想到,你是他妹啊!”
打死我也不信,江望就长那熊样,竟然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妹妹。
这会儿他真想掐死江望,这就是你说的妹妹长得像你?
放你狗屁,满嘴胡话。
上回演习我死在你和老陆的手上,这回又栽在你们兄妹俩的手里,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爷派你们来克我。
这个点,宿舍楼下人来人往,其他的兵蛋子迅速围了上来,竖起耳朵紧紧地听着。
也不知道是谁跟个喇叭似的到处宣传,一营和二营的人闻着味过来了。
他们满脸红光,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喊道:“江妹妹,你不知道,咱们江营长,陆营长和二团的关系有点妙。”
江知栀眸子明亮,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快步走向哥哥的战友们:“我要听。”
她本来就不是惹事的人,但不是个怕事的。
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她这名吃瓜群众。
一营和二营的兵蛋子们热情非常高涨,揣着看热闹的心情,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从新兵入队伍结下的梁子,再到演习时的互坑,接着全军比武时的炸场子,然后到今早趁江营长和陆营长不在,来咱们两个营面前耍威风,再到现在二团长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总之不是我们有多优秀,全是二团的人衬托的好!”
江知栀嘿嘿一笑,听得津津有味,随着众人的话语,时不时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原来,她哥哥和沉哥都是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创飞其他人的性子。
两人太特么的嚣张了!
况且,二团明里暗里都给一营和二营使绊子,成天急于求成。
有好胜心是好事,但是过火了,那不行。
江知栀笑得灿烂万分:“怎么,二团长这是要亲自和我深刻的探讨一下我哥哥和沉哥的问题吗?”
“我也没想到,你们简直是“一拍即合”的关系。”
“扑哧——”一营和二营的战友们咧开嘴大笑。
哎呀妈呀,咱们妹妹,真是别人哪里疼,就专门挑哪里踩。
一句话听得大家身心舒爽。
什么亲自深刻探讨问题?那不摆明着要被陆营长和江营长按在地上摩擦嘛。
什么一拍即合的关系?是你一巴掌“啪啪啪”地打在二团长的脸上吗?
“我拒绝!”二团长钱三树身上的怨气更重了,这群人完全在造谣!
那会儿江望和陆星沉还是新来的基层兵,那他是他们两人的班长,他打他们,简直就是壮汉打小孩一样简单。
谁知道这两人一进来就当了刺头,哪里都不服!
他这个班长立下马威失败,这就算了,反而当众吃了大亏。
接受了半年的魔鬼强化训练后,陆星沉和江望更变态了!
还有啊,你们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叫演习时互坑?
明明就是老陆和老江不当人玩战术,把他的二团坑惨了!
这两个狗东西混进二团,里应外合联手炸了他们二团的基地!弄得二团“全员阵亡”!
他堂堂一个团长,面子碎了,碎得稀碎!
要不是炊事班的老邓头把他养得宝贝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