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一道低吼,“一块钱都没有找到,你个懒货,看老子不把你弄残废,你就要得到钱了”随即传来小孩的哭声。
“棍子!”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进去拖出那个最小的男孩,男孩一边哭、一边挣扎,说:“我明,天一定会要到钱的。”
老男人说:“好吧,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10棍。”
尖嘴猴腮男子拿起一根木棍朝小男孩劈头盖脸地打去,小男孩包着头脸,任木棍落在自己身上。
挨完打,其他两个男孩把小男孩扶进西厢房那个大通铺屋里。
闻晴看得火起,这肯定是个贼窝,几个老贼逼孩子们去要钱偷盗。
晚上,人声渐消,夜色浓重。
正屋西间没有人,闻晴悄悄地打开房间的门,把屋里的东西连同架子收进空间,又仔细地搜了房间,在靠窗的地下有一块木板,下午被架子遮着倒是没有发现,她提起木板,显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下了楼梯,她走了大约20米,有一扇门,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没有声音。
她推开门,打开手电筒,这又是一个房间,里面有少许霉味,屋里有两个架子,架子上放着六个用油布包着的木箱子,闻清东西收进空间。
房间里还有一扇门,闻晴估计这可能是通往外面的门,果然门外是个过道,开门走了大约50、60米,推门出去就是个柴房,仔细看了周边环境,已经是小院背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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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晴重新走进地道,关好门,抹去自己的痕迹。
悄悄打开老男人的房门,飞快地点了他的睡穴,在房间里仔细搜起来,她在书桌里找到一个笔记本,书桌上还有一个花瓶,在衣柜里找到一个布包,布包里有三卷钞票和别的东西,在床下找到一个木箱子,箱子里有二捆钞票、一些书籍。
她站起来看见老男人睡的床像是在某个博物馆里见过的拔步床,她把老男人用被褥一卷,放在地上,把所有东西收进空间。
然后去了东厢房,把几个男女弄晕过去,把房间搜刮一空。
她运起内功,调动脸上的肌肉,把自己变成一个中年妇女,拿出一块布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轻轻敲了敲西厢房的门,捅开房门,里面的孩子还是非常警醒,马上有声音问:“谁?”
闻晴:“救你们的人。”
5个孩子穿好衣服走出来,闻晴从东厢房的柜子里抓了几件衣服,递给几个孩子,一人一件,大家裹了衣服,见闻晴打开院子的门,一起走了出去。
闻晴带着5个孩子迅速地向外走去,左拐右拐,走了一个小时,才到了一个小树林。
停下问:“谁说说那个小院是什么情况?”
年纪最大的那个男孩说:“我是去年被他们带来的,那个老头叫余老大,平时大家都叫他大哥,他管火车站西边到棉纺厂这一片;
那个高个男人叫杆子,他负责跑街,还有一个叫棍子,平时管我们,还有个叫闷子,那个女的叫金姐,她和闷子负责拐孩子,我们几个都是金姐和闷子带过来的。”
穿越70之美酒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