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生物学家,久仰您的大名,这次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岑泰和喋喋不休地说着,停不下话头来,眼睛里一直亮亮的,眼巴巴看着沈遇之。
从三年前沈遇之有了消息,他就想要见沈遇之一面,如今终于碰到了。
哎呀,脾气和传闻中一样烂呢,还以为是讹传。
“岑先生,您别闹了,王等着见监狱长,难不成要让王久等吗!”
花戎抬手将岑泰和推到一边去,从她脖颈上的纹路以及头上的耳朵来看,应该是一只缅因猫。
花戎搬出皇帝的名号来,岑泰和顿时吃了瘪,老实巴交退到一边去。
“我要先回预订的卧房整理一下东西。”
“哦?是想走还是想逃呢?”
一直沉默着没发言的那位猪头男子总算说话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月池石镣铐,眼中是明显的不怀好意。
“监狱长,你恐怕也知道自己这次来到帝都是要经受强制检查的吗?难不成你当来旅游,想去哪去哪。
更何况,谁能知道你会不会趁此机会逃跑?”
海域非常危险,游轮不按照规定航线行驶,就很有可能会被卷入漩涡之中,要想活命,只能乖乖来到港口,肆意更换航线死路一条。
帝国财政部那些人虎视眈眈,三年了,终于将在禁区为非作歹的沈遇之喊了过来,怎么可能给他逃跑的机会!
这阵仗,分明就是要用月池石控制住沈遇之,再将他带到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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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有这种“待遇”的人,除了犯人便是受罚的官员,若沈遇之当真戴上,只会成为帝国高层圈子里的笑柄。
见沈遇之皱眉看向他,那猪头男子笑得愈发阴森。
此次,便是抱着让沈遇之有来无回的念头。
胆敢侵吞如此多的补贴,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很快就要成为有史以来上任时间最短的监狱长了。
“你是……?”
沈遇之迟疑说道,这猪肉男子自来熟的模样,让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见过他。
“你!”
猪头男人被激怒,指向沈遇之的胳膊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若是穆毅在,便能认出这猪头男子就是上一次送迟既白前往禁区的通行者,结果沈遇之这个监狱长却不认识他。
……
王宫内,一众贵族或高官聚集在侧殿,对沈遇之的事情吵个不停。
“喊那个疯子过来干什么!你忘了他三年前做的事情了吗!”
“当然没忘,卜珛,他炸的是我家的房子,又不是你家的,我怎么可能会忘!”
“所以你把那个家伙喊回来干什么!他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禁区就是最好的!巴不得把他自己也关进去!”
“我们财政部的命不是命吗!难道任由他挥霍那么多的钱吗!如今财政可是很紧张,罗长官难道是想自掏腰包?”
“他要多少就给呗,让他回来干啥!”
下面的人吵吵嚷嚷个不停,只剩下主位上的皇帝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三年前,谙厄帝国开始动乱,发生了权力之争,七皇子桑塔成为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
对于沈遇之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多。
但令他更为吃惊的,是沈遇之的档案居然被记录在国家机密之中,除非找到老皇帝的信物,才能打开。
因此,桑塔对沈遇之的事情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父亲对沈遇之很是纵容。
沈遇之本就不常在帝都,他在帝国边境抵御外敌,某次战争后便杳无音讯,只有老皇帝知道他究竟去了哪。
三年前,帝国动乱,消失数年的沈遇之忽然出现在帝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