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曹丕此贼若是真的想要让其大魏绵长,则必然是要在近期有所动作,而出兵打响其声明威望便是最快捷的办法!”
听到这里,刘备也是差不多明白了过来,但却又出言反驳道“我儿之言虽在理,可是谁又能够保证那曹丕小儿会发兵江东,却又不是直接对着我等而来呢?”
“父亲这便是多虑了。”刘禅早料到会有人有此一问,却没想到是自家老爹亲自开口,当下便是笑道“且先不说儿从近期曹魏境内的情报中分析出,曹丕已经开始调动兵马隐隐往江淮等地屯住,就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也足以让父亲明白为什么我如此坚定孙权会有一劫!无非便是江东在经历了上一次合肥重创之后,其并没有彻底的恢复过来,在曹丕眼中我方长久未战不知底细,而江东则是屡屡挫败于合肥一城之下,此等明晰结果难道还不足以成为曹丕的判断依据?不见柿子都挑软的捡,更何况是两郡交锋乎!”
说完刘禅便躬身一礼重新跪坐回位,倒是诸葛亮此时笑了笑道“软柿子好捏,这话倒有几分意思,没想到少主竟是看的如此清楚。”
“主公!臣以为少主之言甚是有理,眼下鲁子敬的状况我等又不得而知,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跟江东交恶两家联盟难以维系罢了!然以臣所见,倘若少主预料之事得以发生,怕是子敬真的在我蜀中出了事,其主孙权也不会在其江东生死存亡之际做出破坏联盟的举动,反而还会积极的于主公联络想要得以援手才是,故而眼下我益州才是占据着主动而非被动!当然,这却是在少主之预料得以实现的前提下,倘若事情未曾发生,那主公就真需要考虑如何于孙权解释此事了……”
说罢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羽扇,显然在刘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之后,事情的走向就完全向着曹丕是否会真的有所行动方面去靠拢了。
不说他们益州做事还要看曹魏的脸色,只是在于这接下来的主被动地位如何,却是跟曹丕有着不小的牵扯。
“喔……”刘备沉吟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道“事已至此,却也只能这般,眼下还是静等仲景先生的结果再论,只不过子敬现在的状况自是要严格保密,不然就算事情真的如禅儿所料那般,可若这等消息泄露出去,恐怕曹丕小儿就算是真的想要立威造势,却也该考虑是否要作壁上观了!”
一时间在座众人皆是不曾言语,都等着张机那边的消息结果到底是如何。
最坏的已经有了打算,但若是按照刘禅的顾忌,怕是最坏的也有可能变得不好不坏。
而倘若鲁肃真的没什么问题,安安稳稳的将他送回到江东去,那这最好结果自然是会变得更好了……
越有小半个时辰左右,就在众人默默等待的时候,张机张仲景却是慢慢悠悠的从后面擦着手便走了出来。
他这刚一出现,刘备便是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仲景先生,不止那鲁子敬到底如何了?可曾有什么生命危险?”
虽然张机现在表现的无甚异样,可谁都知道自从华佗华老爷子没了之后,这事件就少有能牵动张机心神的了,不管什么时候一直都是这般平静的样子,毫无例外可言。
面对刘备有些急切的问话,张机不紧不慢的将手中帕子递给了一旁的药童,不急不缓的说道“明公勿忧,此人虽然一时病邪入脑以致昏厥,但要说性命之忧眼下却是没有的,其人不过是舟车劳碌奔波辛苦,再加之心中有事牵挂一时情绪激动,这才突然之间昏厥了过去,不消半日便可苏醒……”
说完张机也没管刘备听没听明白,施了一礼之后便是带着药童离开,指不定又是准备研究哪个死囚的尸体去了。
自从好友华佗的《青囊经》编撰完成之后,张机对自己关于疫病的医典却是异常上心了许多,最近经常在调用死囚的尸体在做些研究,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邪性的很,甚至连刘禅都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