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秦父说的:“老伴,你说咱们还用给咱这姑爷回点礼吗?”
“回啥回啊?你闺女都被带走了,还用回礼啊?是不是傻?”
“可是这么多钱,我总觉得的太多了,拿在手里不踏实啊!”
秦母这么一说,秦父也觉得有道理。
“是啊,人家给咱一百块,咱要是啥也不干,是不是也太不像话了,那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卖女儿了嘛。”
“可是咱能给姑爷弄点啥东西啊?咱姑爷走的时候也说了,让咱们低调点。”
秦母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年,打小八嘎的时候,你不是在路上捡到一个福娃娃嘛,你把这送过去,怎么样?”
秦父迟疑道:“就那一对破娃娃,除了长得喜庆,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的,有什么用!”
“这你就别管了,咱这姑爷在城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听过,那句话叫什么,千里送猪毛,礼轻情意重!”
“也是,那这事听你的吧!一百块啊,等明儿个我就先去买点粮食,再买点盐,再买点油,剩下的攒起来,给老幺将来结婚用。”
晚上
秦母气喘吁吁的坐了起来,旁边的秦父已经累得呼呼大睡了。
“这死丫头,吃的真好,找的男人样样都强。哎,这年头,真的是,喊得旱死,涝的涝死!”
另一方面
阎解放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公路上,一辆公交车呼啸而过,阎解放突然从公交车上面看到一个熟人,不由得心中一怔。
“易中海,他来乡下干什么?没听说过易中海在乡下还有什么亲戚呢?”
“解放哥,你说啥?”
“没事,我在说你长得真好看啊!”
“讨厌~”
阎解放在脑海中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易中海这时候去乡下干什么来了,只能暗暗的留了个心眼。
这时候,秦京茹又在后面搂着阎解放的腰:“解放哥,你在说点……”
阎解放一怔,脸稍微往后面侧了一点:“京茹,你说啥?”
秦京茹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解放哥,我说,你夸我,我很喜欢听,我想让你多夸夸我!”
“那必须的啊,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夸你夸谁啊?”
阎解放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来到了王府井百货商店。
临近过年,天太冷了,买别的也穿不了,还不如明年买全新的呢。到最后,买了一件宝蓝色的和一件深粉色的大襟袄。
大襟袄,在这个年代,大多数北方女子,无论年轻年老,穿在上衣的可都是大襟袄,前面衣襟一片小,一片大,穿上后,小片盖到前胸中线,大襟超过中线把小片全部盖住,从袖笼前沿衣缝儿往腋窝直到下摆,纽扣系在胸前和腋下。里面塞满了棉花,穿在身上,贼他娘的暖和。
只是可惜,这售货员脾气不怎么好。
阎解放问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等到阎解放指着秦京茹,售货员的脸直接就变了,臭臭的,往旁边走去。
但没办法,这年头,售货员就是这么豪横!
无奈之下,秦京茹只能报下尺寸,拿走了两件棉袄。
“解放哥,你也看看……”
阎解放指着自己的说道:“丫头,你看看你我的脸,你说说,这么帅的脸还用穿新衣服吗?”
秦京茹点了点头:“解放哥,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给我买了新衣服,我也想给你挑一件新衣服。上次你给我的钱,我没舍得花。”
阎解放看了看秦京茹的眼睛,然后揉了揉秦京茹的头发,蓦然笑了:“行,那我也挑两件。”
阎解放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