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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村官因为懒惰而名声狼藉,被严肃处理。但光靠党纪压制和自己五公里超感的大范围查岗是不够的。苏星云要建立的是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就必须具备自我净化体制蛀虫的能力。于是,他在几个村子尝试实行群众监督制度。然而,这个制度需要群众有觉悟。
一些村庄的群众执行得很好,但有一些兄弟姐妹众多的家族为了争夺村里的权力,开始向苏星云任命的村长发起攻击。无奈之下,苏星云只好采取了双行政长官制度:村民选出的村长在苏星云的思想教育后回去执政,而苏星云从军队中任命的村书记则负责配合管理村庄。村长可以连任,但村书记每隔一段时间必须调换。这样既保证了镰锤社对村庄的控制,又对村干部在村庄中的行为起到了监督作用。
苏星云赋予村民的权力是监督村长是否按照纪律工作,而不是让他们聚成一团反抗镰锤社对村庄的掌控。
在初步掌握村级单位后,镰锤社便开始了在大别山区的迅速扩张。1895年五月,一千名成员进入大别山区,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战斗队伍迅速扩展到四千人,行政队伍更是管理着山区中的十万人口。整个大别山区的行政和财务体系开始建立,但在水利建设和军队组建等额外建设方面,仍需苏星云的大力支持。正是苏星云的慷慨资助,使得大别山区的队伍能够如此迅速地扩张。
如今,四千多人的战斗队伍在大别山区堪称霸主,附近的小股山贼要么逃离此地,要么加入镰锤社。苏星云对镰锤社的纯洁性极为重视,凡是涉嫌命案并被百姓指认的人,都会被立即处决。镰锤社严惩前来投靠的不良分子,这一做法在大别山区传开,名声颇为不佳。
同时,大别山区的恶霸宗族势力也被连根拔起,给附近山中的大家族势力敲响了警钟。苏星云发现,这些大家族几乎都占据着山头,利用武力威胁附近山民为他们劳动并收取费用。在大别山区,民风强悍,若不采取强硬手段,很难维持家族在当地的影响力。
对于这些家族,镰锤社采取了强硬的措施,直接使用爆破筒和炸药包进行攻击。虽然这些地主家族进行了激烈抵抗,每次战斗都给镰锤社造成一定的伤亡,但攻下一个大家族后,通过公审和诉苦大会的方式处理,每次都能吸引更多兵员加入。苏星云发现,死亡并不能阻止这些觉醒的农民投身革命的热情。
当地牢、活埋等残酷刑罚被揭露后,那些昔日跺跺脚就能让周围十里的地主们面对民众的愤怒眼神时,不禁颤抖起来。苏星云冷静地观察着这些农民的反应,意识到仇恨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无理智的仇恨却是破坏性的。他决定加强连环画式的政治教育,以引导这股力量正确地投入到新秩序的建设中。
苏星云回想起马克思在革命时的某些粗暴做法,认为这是快速统一的后遗症。当时,干部数量不足,马克思便大肆扩张,允许地方提拔革命干部。这种方式虽然迅速,但也混入了一些不良分子。无产阶级并不等同于劳动阶级,马克思在扩张时未经考察就提拔的干部中,有一部分是因赌博而倾家荡产的无产阶级,这些人成为了流氓,给红色革命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
幸运的是,镰锤社成立时间较早,苏星云有足够的时间来纯洁革命队伍。
在镰锤社的强大压力下,整个大别山区的地主阶级和山贼势力开始联手,形成了一个针对镰锤社的反动统一战线。这些大别山的地主们平日里无法无天,而大别山区恰好又是清朝控制力薄弱的区域,于是他们自然想到借助山贼的力量来解决问题。
然而,这个利益集团的力量在镰锤社面前依然显得微不足道。已经明确发展方向的镰锤社,在山贼们有所行动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全面的扫荡。
此时,大别山区最大的山贼团伙——白虎团,驻扎在一个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