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镰刀铁锤旗帜表示起义;
更有甚者,当共和军的先锋骑兵抵达城门时,城门已然敞开。这让共和军上下不禁感慨,几十年的安逸生活竟使得这些曾经在马背上驰骋的狼性民族,体型变得如同猪一般臃肿,胆量也缩水成了老鼠般的大小。
让元朝放心的蒙古守城军,在战斗中却展现出了如同猪一般的无能。此刻,苏星云意料之中的民团登场了。湖南的绅绅们被北方同行的悲惨遭遇所震慑,这些同行们要么丧失了富贵,要么遭受了底层民众的肆意践踏。当然,有一点让他们略感宽慰:无论地主们遭受何种批斗,他们的家族女眷和孩子都得到了妥善的对待。
湘南地区的民团势力首领们聚集一堂商议对策。一位身着深色青衫的人率先发言:“各位,共和军自北而来,强行推行他们的理念,断绝我们儒家的根基。因此,在此我提议推举一位盟主。”
众人围绕盟主之位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但几股最为强大的势力互不相让。经过一番争执,他们决定成立一个松散联盟,各部保留一定的自主权,甚至盟主的命令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被违背。最终,这个松散联盟推举了一位姓解的民团首领作为盟主。
随后,众人又开始讨论旗帜的问题。一派主张打着讨贼军的旗号,声称帮助元朝讨伐贼寇;而另一派则认为元朝气数已尽,况且无法获得元朝的实质性援助。
最终,保元派占据了上风。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一旦他们被共和军剿灭,还可以向南逃往元朝的控制区域。接下来是如何定义共和军的问题,一方将其视为贼寇邪道,主张在檄文中将共和描绘得极为邪恶;然而更多的人出于对共和报复的恐惧,认为将其定义为道统之争更为妥当。
双方各自为自己的道义而战,即便将来失败了,也能以此为由保全性命。这些人大多是乡间颇有声望的乡绅,他们既想彻底得罪共和,又希望共和能够恪守不破坏、不追究家眷的底线。于是,这样一个充满妥协与矛盾的联盟应运而生。
这个联盟首先声明自己站在元朝一方,但同时也承认共和正与元朝展开一场夺鼎之战。在他们看来,自己这一方与共和之间是一场道统之争,其中并不掺杂个人恩怨。
对于南边悄然出现的小联盟,共和暂时无暇顾及。当前,共和正忙于对新占领地区的建设工作。经过此次战争,共和的大陆领土大幅扩张,达到了后世的四倍之多,甚至超越了法国的面积。
更令人振奋的是,这些新增领土大多是中国的主要粮食产区。共和的本土控制区及其人口也已达到一千两百万。然而,基层人员的匮乏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因此共和正在加速培训当地的基层工作者。
然而,南边的小联盟见共和久未动作,逐渐变得嚣张起来。他们出兵劫掠了共和的一个农庄,残忍地杀害了二十名基层工作者,其中包括两名女性,她们还遭到了虐杀。
尽管这个农庄位于共和控制区的最外围,但这一事件仍让苏星云深感自责。这是共和扩张过程中首次出现的安全问题,也暴露了因摊子铺得过大而带来的隐患。
报复是必然的。在农庄被突袭后的第三天,湘北的一万五千名共和军迅速集结,在湘南地区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短短十天内,上百个地主庄园被攻破,共和随即组建起一支十万人的农民军队。这些军队仅配备长枪,在当地进行紧急训练并迅速占领地方。
所有被攻破的地主大院中的男丁都被集中关押并进行劳改,而并未经过细致的鉴别和审判。当然,其中罪恶昭彰者暂时得以存活,但稳定之后仍会受到审判。至于那些被攻破的地主的土地,则一律被没收,他们再无机会将这些土地分给亲戚。
然而,在组织农民军队的过程中,也发生了大量强奸、抢劫等恶性事件。直到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