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即将满载的八条漕船,心中却是不满。因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趟再简单不过的任务,漕船稳固,秋季的河道又相对平静,这样的差事本应由别人承担,而他却因为任务,被迫离开了繁华的安庆城,对此他心中充满了对那位长官的不满与怨念。
“你们两个,给我瞪大眼睛守好了!”乌勒吉板着脸,对身旁的两名汉军士兵吩咐道,语气中透露着几分不耐与严厉。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码头,直奔城内最大的青楼,打算在临行前尽情享受一番,以弥补心中的不快。
随着乌勒吉的离去,码头上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闷。时间悄然流逝,夜色愈发深沉,安庆城因宵禁而显得格外寂静,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打更声,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水面上的一根芦苇杆悄然靠近了漕船。苏星云,这位潜伏已久的身影,正利用夜色与水草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他紧贴着船底,凭借着超凡的感知能力,对漕船内部的布局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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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苏星云开始了他精心策划的行动。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识海空间,将空间内的石头与船上的粮食进行对换。每一次操作都精准无误,既避免了发出声响,又确保了粮食的顺利转移。就这样,他连续进行了十次对换,直到认为这艘船上的粮食已经足够满足他的需求后,才悄然转向下一艘船。
由于苏星云并未一次性清空整艘船,因此船体并未出现剧烈的摇摆,只是偶尔传来轻微的吱吱声,仿佛是夜晚江风吹过船体的自然声响。这细微的动静引起了值班士兵的短暂注意,他抬头望向四周,但夜色深沉,加之视线受限,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他嘀咕了一句:“今晚的风浪还真大。”便又低头继续打着瞌睡,对刚才的声响不再理会。
在这二十分钟里,苏星云凭借着超感与敏捷的身手,在四艘漕船之间穿梭,悄无声息地进行着他的“搬运”工作。他每一次的动作都精准而迅速,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识海空间逐渐被粮食填满,直至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几的容量。
完成这一切后,苏星云并未立即离开,而是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撤离时机。终于,当江水再次涌动,带来一阵更为强烈的水流时,他借着这股力量,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与江水之中,如同一条滑腻的鱼儿,悄无声息地逃离了作案现场。
在安庆城外约五公里的一处隐蔽之地,苏星云停下脚步,意识透过空间望向自己的“收获”,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成就感。“950立方,换算成重量,那便是将近800吨的粮食,”他暗自思忖,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意,“这样的储备,足以支撑起一支不小的队伍,招兵买马,扩张势力,指日可待。我这手段,恐怕连红警游戏中的间谍高手都要自愧不如了。”
然而,这份喜悦之中也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情绪。苏星云深知,粮食在中国历朝历代都是至关重要的战略物资,其管制之严,非同小可。一旦有人胆敢私自囤积超过限额,那便是触犯了朝廷的大忌,轻则罚款没收,重则性命难保。古往今来,因囤积居奇而遭致不幸的人不在少数。
“至于乌勒吉和那些值班的汉军,”苏星云心中暗自叹息,“他们恐怕要遭殃了。毕竟石的粮食无端失踪,这绝对是震惊朝野的大案。官府定会严加追查,不仅码头周边的百姓要受到牵连,就连江上往来的船只也难以幸免。这场风波,怕是要持续好一阵子了。”
粮食的顺利到手,无疑为苏星云招募人马后的补给问题提供了坚实的保障。而他,也在此刻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决定转变“独行侠”的作风,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人多虽易暴露目标,但同样也意味着力量的汇聚与壮大。
在安庆那场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