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不是,他们是谁呀?
叙旧被打扰了,上官鹤很是不爽,目光落在撸袖子的粉衣少年身上,嗤笑一声,“小爷才走几年,就让你们这么飘了,有本事就来打我呀,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闻言,对面撸袖子的粉衣少年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心知这两人都是打架的好手,就凭他带来的这点人,还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看着对面一脸憋屈的粉衣少年,上官鹤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抬手指了指对面的锦袍少年们,颇为嚣张地说道:“不是我说,各位都是垃圾,就不要跑到小爷面前献丑了。”
粉衣少年双手紧握成拳,气得浑身发抖,他恶狠狠地瞪着上官鹤,咬牙切齿,“上官鹤!”
上官鹤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无能狂怒。”
话音刚落,顿时四周又响起好几道惊呼声,“上官鹤?!在哪?!”
不过须臾,四面八方又涌上来不少锦袍少年,他们目光四处梭巡,很快就锁定在马背上的红衣少年和旁边的黄裙少女。
“上官鹤!棠溪琰!”
“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老子天天出门乱逛,找了你们整整八年,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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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目光扫向四周围了一圈的人,振臂一呼,“兄弟们,一起上!”
“一起上!”
几个领头人一马当先,带着身后的小弟们跟狼崽子似的嗷嗷叫着扑了上来,那山呼海啸的阵仗,吓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退避,瞬间,上官鹤的四周都空了出来。
对面人多势众,棠溪琰和上官鹤对视一眼,默契地大喊一声,“快跑!”
喊完,上官鹤麻溜地翻身下马,棠溪琰紧紧抓住萧若风的手,脚底抹油,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
萧若风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棠溪琰拉着狂奔,后面的人穷追不舍,边跑边喊“站住!”,似乎不揍他们,难解他们心头之恨。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们究竟有什么过节?”
值得他们记恨这么多年。
棠溪琰也很懵逼啊,她根本就不记得了,只好问上官鹤,“上官鹤,他们是谁啊?”
上官鹤疑惑地蹙眉,“我也不知道啊。”
棠溪琰:“……那你还跟他们聊得有来有往的。”
上官鹤轻笑一声,“输人不输阵,懂不懂?”
管他认不认识,狠话要先放出去!
听到两人的对话,萧若风只想仰天长叹,他以为雷梦杀已经够让人头疼了,没想到,这两个更不省心。
三人跑到岔路口,棠溪琰和上官鹤默契地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累得跟狗一样的锦袍少年们。
萧若风也跟着被迫停下来,正好奇他们要干嘛,就见上官鹤冲对面挑衅地勾了勾手指,“软脚虾们,爹就在这里等着,你们过来呀!”
紧接着,棠溪琰也冲对面勾了勾手指,“孙子们,爷爷在此,还不快快上前尽孝!”
萧若风:“……”
累得气喘吁吁、脚趴手软的众少年心里那个气啊,顿时手也不软了,腿也不酸了,粉衣少年咬牙怒吼,“真是太嚣张了!”
“给我冲!”
棠溪琰和上官鹤勾唇一笑,同时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夜空中,还飘来上官鹤的声音,“棠溪琰,你又占我便宜!”
棠溪琰哈哈大笑两声。
后面的人见两人分开跑了,犹豫片刻,立刻兵分两路,追了上去。
两人狂奔回稷下学堂后,才算是甩掉了那群人,棠溪琰单手叉腰,微喘着气,扭头看了眼身后,空无一人,“总算是,甩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