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过奖了,小时候跟着一个围棋大师学过两年,算不得什么棋艺高超。”
只不过偶尔闲暇时分,会玩一玩,当是一种兴趣爱好打发。
“哎,云诚啊,你就是太过谦虚了,这若都算不得厉害,那你三舅打遍京城无敌手的棋王名号可就是浪得虚名了,你可是比你三舅还厉害!”
大舅谢长亭直言夸奖道,目光满是赞赏之意。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道温润的说话声,人未到笑先闻。
“长亭兄、长枫兄、长轩!怀清过来拜年了。”
众人目光看向大门口迈着优雅步子走进来的一身儒雅气息的中年男人,他面上带着笑意,手里提着几个礼盒。
谢长亭三兄弟几人赶紧起身相迎,谢长亭与陆怀清双手相握。
“怀清,你可算来了,你这个大忙人,真是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啊!”
大舅谢长亭揶揄道。
陆怀清笑意清浅,
“长亭兄莫取笑小弟了,再忙只要长亭兄一句话,小弟哪怕再忙也要过来见一见长亭兄的。”
“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怀清你的性子还是没变。”
谢长亭颇为无奈一笑,几人相继坐下。
“小叔!”
陆云诚在几位舅舅与陆怀清寒暄过后,也打了个招呼。
“嗯!”
陆怀清浅笑着点点头,他目光不经意间看向几位女眷那一桌,看到那年轻的面容时,心底不由泛起一抹苦涩,真的太像了!
多少年了,他以为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忘,可是却恰恰相反,她的一颦一笑像刻印在他脑海里,不论过去多少年,他始终不曾忘记。
每每午夜梦回时,徒留他一人从黑夜独坐到天明。
不久后厨房的佣人纷纷上菜,众人才开始纷纷上坐,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饭后陆云诚带着宋可心出去消消食,两人就顺着房子前的巷子慢慢走着。
“云诚哥,你回来了?”
白妙晴刚才进屋的时候有个东西落在车子上了,她正打算返回车子里去拿,却碰到了院子门前经过的陆云诚与宋可心。
陆云诚听到那声音眉头不由地皱起,他牵着宋可心的手脚步没有停,从陆家门前经过。
“站住!”
一道中年女声在门口响起,正是曲冰珍,她刚才在里面听到了妙晴喊老二的名字,还以为老二回来了,特意走出来看看。
没想到正看到自己家养的老二从自家门前经过也不进家门,而且还带着那小贱人,一看就是去了宋可心的娘舅谢家,简直是气死她了。
陆云诚脚步微停,转头神色冷淡道,
“妈,你有什么事情?”
曲冰珍听着那极尽冷漠的声音,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火,她狠狠地瞪着宋可心,质问道。
“宋可心,是不是你不让阿诚回家?”
宋可心无端端被甩一口大锅在身上,实在郁闷至极,她不就出来散个步,这疯老太婆是一天不找她麻烦,就浑身难受么?
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提到上次的教训,宋可心看了曲冰珍那张已然消了一大半的肿脸,算算时间也的确是药效开始慢慢失效了。
“这关心心什么事?我为什么不回来,一回来你就针对心心,既然你不接受她,我回来干什么?再被下药后再为某个女人的清白负责吗?”
陆云诚目光嘲讽的看了一眼白妙晴,意思不言而喻。
白妙晴被陆云诚的话刺得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她没想到陆云诚能这般不顾她的颜面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这不亚于当着她白妙晴的面狠狠甩了一耳光,令她无地自容。
“你!你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