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小木屋内,新一安静的靠在一边,异色的双眸时不时打量着那对长相相似的时透兄弟。
和有些腼腆温柔的时透无一郎不太一样,哥哥时透有一郎的脸上一直没什么好表情,明明也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可看上去却有种不属于小孩的严苛感觉。
时透兄弟两个不但长相相似,连穿着也很像,只不过时透有一郎的衣服是深绿色的罢了。
于此同时,产屋敷天音端正的坐在时透兄弟的对面,向他们详细讲述着他们的祖先、鬼杀队的故事还有各种看似是传说,实则真实存在的恶鬼故事。
时透无一郎听得两眼放光,尤其是当知道天音大人前来正是希望邀请他们加入鬼杀队之时,无一郎的脸上更是出现了相当兴奋的表情。
可无一郎的哥哥,时透有一郎的表情可不怎么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向产屋敷天音和新一的眼神之中也明显能看出来浓浓的不满和嫌弃之意。
“有点意思啊,这孩子。”新一默不作声,却暗中全都观察到了时透有一郎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产屋敷天音还在说话的时候,时透有一郎终于是按捺不住了,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矮小的桌子,然后非常大声的朝着产屋敷天音吼道:“滚开!别说了!”
说着,有一郎直接从床板上跳下,一把拽开自己家的大门,指着外面,然后回过头,恶狠狠的看向新一和产屋敷天音,骂骂咧咧的说道:“我们家不欢迎你!走开!我们也不会加入什么狗屁鬼杀队,都是假的!
花言巧语的样子真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好人,走开!”
“哥哥...”另一边的无一郎同样被突然暴躁起来的哥哥吓一跳,愣愣的转过头看向哥哥有一郎。
而即使是被恶语相向的天音大人,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愤怒神色,脸上的微笑一直都是恰到好处,看到时透有一郎生气,她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安静的向两兄弟微微鞠了一躬之后,便说道:“打扰了,下次我们可以在谈谈。”
“还谈?谈你个头!该死的女人!”时透有一郎嘀咕着,他根本不在乎那个什么鬼杀队,自然也不会给产屋敷天音以及新一什么好脸色看。
事实上,有一郎一年多之前还不是这个样子,那个的时透一家虽然贫穷,可他们的生活却是幸福而又美好的,只是因为父母的相继去世,有一郎才渐渐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不能怪有一郎,毕竟他也只是个孩子,还要独自一人照顾弟弟,性格发生变化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就这样,在时透有一郎骂骂咧咧下,产屋敷天音和新一被赶出了时透家,而时透无一郎,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但是看着哥哥那愤怒的表情,他的嘴张了张也说不出话,只能用充满歉意和遗憾的目光注视着新一和产屋敷天音的背影消失在森林之中。
但是,入夜之后,产屋敷天音和新一却并没有就这么简单的离开,而是在白天的小溪边寻找到了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简单的在这里搭建了一个小营地。
对于有一郎的抗拒,产屋敷天音,或者说主公产屋敷耀哉早已有所预料了。
想想也能知道,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突然有一天遇上了一群陌生人,说着什么几百年前的先祖故事,还要邀请他们加入一听就不像什么正经的机构,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似乎也不值得惊讶吧。
随手升起一堆火,简单的吃了些干粮,直到深夜,新一还在思索着时透兄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在新一的陪同之下,产屋敷天音连续很多天坚持拜访着时透兄弟,只不过,换来的却是时透有一郎越来越不耐烦的呵斥和谩骂。
最过火的一次,时透有一郎甚至直接抡起了水瓢,劈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