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跟我们说的?”
帕尔斯放下水壶之后问了句。
沃波尔看了眼帕尔斯,再转回目光落到莫道身上,
“莫,你才是克尔纳青年的领袖对吗?”
沃波尔问了句。
莫道和帕尔斯都没有否认。
而得到了答案的沃波尔,陷入了沉默,似乎是思考着什么。
似乎是想着克尔纳青年曾经推行的事情,
似乎是在想莫道这个外来者为什么会参与到克尔纳这趟浑水中。
“莫,你觉得克尔纳青年会赢吗?”
沃波尔沉默了一阵过后,再向莫道询问道。
莫道并没有给沃波尔一个答案,
而沃波尔,则是在继续往下说着他自己想要说得话,
“莫,克尔纳青年或许能够战胜我以及接任我的人,或许也能够战胜克尔纳政府军。”
“我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
“克尔纳反对派此后将一蹶不振,完全失去统治整个克尔纳的机会。”
“克尔纳青年与克尔纳政府军的战争中,可能也会获得胜利。”
沃波尔似乎以一个超出克尔纳反对派首领的身份,和莫道交流着。
“但克尔纳青年必然走向失败,因为有许多人不会愿意看到它成功。”
“或许克尔纳青年还在壮大,但是莫,不要忘记了,克尔纳政府军曾经也统治着整个克尔纳,在克尔纳的一两百年前,也并不存在部族冲突。”
“即便克尔纳青年能够统治整个克尔纳,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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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克尔纳青年只需要考虑战争,而在战争之后,将会有更多的问题等待着克尔纳青年。最后你可能会发现,什么也改不了不了。”
沃波尔向莫道和帕尔斯叙说着,平静的话语像是在诅咒。
不过莫道和帕尔斯两人神情都没有因此发生什么变化。
“克尔纳青年最开始站在克尔纳政府军那边是一个错误,克尔纳政府军的首领卡尔逊是个蠢货,你们很快就会看到这一点。”
沃波尔再说道。
对于这句话,莫道心绪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其实是一种没有什么意义的话,
难不成当初克尔纳青年先站在克尔纳反对派这边先打克尔纳政府军,克尔纳青年和克尔纳反对派就能够站在一起吗?
而在莫道和帕尔斯都没有回答的情况下,
沃波尔则是再说着话,自己重新沉默了下来。
“莫,克尔纳青年的确战胜了我,我输了。”
“……但克尔纳青年在做一件注定无法成功的事情。”
沃波尔的话语中,其实已经透露出了一些他为什么放弃突围和撤离的原因。
沃波尔是一个‘疯子’,
他已经预料到这次克尔纳反对派战败后的结局……他知道他想要实现的目标已经实现不了。
这时候,最后说了句话过后的沃波尔抬起了头,
望向莫道,
似乎想得到了一个他这些话中潜藏着一些疑惑的答案,
但莫道没有给他回答,
倒是旁边的帕尔斯,再看了眼莫道过后,再转回头对沃波尔说了句,
“沃波尔先生,克尔纳青年从未想过一定会赢。”
“克尔纳青年的敌人,也从来不是克尔纳反对派或者克尔纳政府军。”
沃波尔闻言,眼里流露出一些迷茫。
这是沃波尔少见的神情。
然后,再沉默了一阵过后,
沃波尔只是站起身说,
“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