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顺利渡过小凌河后,二团长并没有给他们下达新的作战命令。而是让他们清理建业县城。 三营也就留在了小凌河西侧,开始砍伐树木,建一座木桥。方便娘娘宫镇和建业镇老百姓的往来。 他要收复一个乡镇,造福一个乡镇。 建业镇的居民从门缝里看了这支部队很久,见这支部队并没有进屋里骚扰他们。只是在清理昨晚与鬼子作战留下的鬼子尸体和被炸坍塌的建筑垃圾,也就放心了。 开始有一些老百姓开门走出来。 越来越多的老百姓走出房子,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昨晚的战斗中,受损最严重的就是指挥部,军营和对面这栋三层的建筑物。 对面这座三层的建筑物是一座小酒楼。老板是附近村里的一个地主,小有钱财,儿子又是伪军的连长。 他昨晚听从酒楼跑回来的伙计说酒楼的情况,今天一大早就赶到建业镇里。 只见他的酒楼到处都千疮百孔。玻璃不是被打烂,就是被震烂,没有一块完整的。 升任三班长的老兵看到他昨晚战斗过的那幢楼房门口围着一些老百姓,也走向前看情况。 只见一名穿着皮大衣的老人坐在酒楼门口嚎啕大哭,旁边还有两名伙计模样的年轻人站着。 老兵向旁边一名老百姓打听什么情况。老百姓将老地主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向老兵介绍了一遍。 老兵点点头走上前问老地主:“怎么回事?” “军爷,我这酒楼被炸成这样,你们是不是给我点补偿?” “哦,怎么补偿法?”老兵和蔼地问道。 老人一看有戏,忙爬起来冲老兵伸出了五个指头。 “五十块大洋?”老兵还是和蔼地问道。 “是五十条小黄鱼,军爷。”老人讨好地回答道。 围观的老百姓议论纷纷,有些直接指着老人说他太心黑。有些朝老人旁边吐痰。 老兵知道这个老人不是什么好鸟,但仍和蔼地回答道:“成,五十条小黄鱼也不贵。” 围观的老百姓一片哗然,老地主一阵窃喜。他建这个酒楼只花了三四十条小黄鱼,没想到现在还能倒赚一把,而且酒楼还在。 “老人家,你说你一条命值不值这个酒楼?” “我的命肯定比这酒楼贵。”老人不知道老兵的意思,心里有点小担心。 “我们昨天在你这里牺牲了一名战士,你看……” “那些贱民的命怎么能跟我的比?”老地主叫嚷道。 老兵一听,青筋暴露,红着脸喝道:“你说什么?” 老地主被老兵凶狠狠的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兵不解恨,还要上前抓住老人讨个说法。他不容别人侮蔑为打鬼子牺牲的士兵。 这时人群里传来一声大喝声:“老兵,住手,你要犯浑了?” 老兵回头看到他们连长过来了,连忙说: “连长,他说……” 一连长制止了老兵说下去道:“我都看到了。” 一连长走到老地主面前,扶起老地主亲切地问道:“老人,我们士兵的命不值你这一间酒楼?” “不,值,太值了,他们是打皇军的英雄。” 敢情鬼子是他大爷,还皇军皇军地叫得这么亲。一连长心里骂道。但表面还是很亲切地问:“这些枪眼,烂玻璃都是鬼子打的。楼顶的坑坑洼洼也是让鬼子的大炮炸的。不信你可以门你酒楼的伙计。” 老地主望向昨晚逃出来向他报信的那两名伙计。伙计冲他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看你也一把年纪了,不为难你,我们牺牲的战士也不让你赔钱了,这间酒楼就归我们一军了。” “啊?我的酒楼被打成这样……” “找鬼子赔呀,你的伙计不是也证明这些枪眼和烂玻璃都是鬼子干的吗?你问鬼子给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