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些都是真的吗?”
慕容栖把陈书希和永和郡主写的那几封与银丝酥有关的信拿给怀安长公主看。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怀安长公主虽然不喜欢太后和小皇帝母子,但是,谁要是危害慕容家的江山,她绝不放过。
“有些事情太巧合了,那就不是巧合,是有人有意为之。”
慕容栖想要知道怀安长公主的态度,看她会不会维护陈驸马。
“他们怎么和梁王叔勾结上了,他们陈家是靠着我才会在上京贵族占一席之地的,他们怎么能勾结外人,危害我慕容家的江山?”
怀安长公主对陈驸马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只是当初年幼,始于颜值。
当年,她给陈驸马纳妾的时候,陈驸马没有拒绝,她就有些失望,二十多年来,陈驸马对她毕恭毕敬,却没有其他的感情。
慕容栖优雅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有些人是喂不饱的,吃饱以后,看到更好的东西,还想要吃,胃口有多大,他就能吃多少。”
“皇叔不必顾忌我,我既然是北辰国的长公主,姓慕容,那么,就没有什么人比慕容家的江山更重要的 !”
怀安长公主表态,“皇叔尽管按律处置吧!”
慕容栖轻饮一口茶,把茶杯轻轻地放回桌子上:“既然怀安自己想通了,我就不劝了,告辞。”
慕容栖起身离去。
“恭送皇叔。”
怀安长公主微微福了福身。
慕容栖回了摄政王府,就开始问柳寒风和邵逸青的行踪。
“他们到哪里了?”
路上,他们是分开走的,邵逸青非要和柳寒风一起。
杭乙回答:“快到上京城了,明日应该就能回来了。”
柳寒风和邵逸青是第一次真正的独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也不是,还有一个人,但是,一路上他都不说话,离得远远的,就当他不存在吧!
“阿风,等阿栖从摄政王的位置上退隐之后,我们两个就一起走遍大江南北,游山玩水,好不好?”
邵逸青骑在马背上,脸上洋溢着幸福又满足的笑容,在这些日子里,是最开心。
他也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把头发全部束起来了,也粘了胡须,脸上也涂的黑黑的,两个人看起来就真的像是镖师。
“到时候再说吧。”
永和郡主的死,柳寒风改变了心态和想法,人生在世,几十年匆匆而过,他还能有多少日子?为何不珍惜眼前人?
如果,阿栖真的毫发无伤地从摄政王的位置上退下来,他和阿逸一起隐居山野,也是不错的选择。
修瑾也跟着他们,也是头发全部束起来,粘了胡须,三个人装束都差不多。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
柳寒风和邵逸青,他们两个的关系果然非比寻常,幸亏王爷没有被他们两个影响,不然,摄政王府就没有女主子和小主子们了。
修瑾也没有鄙视他们。
柳寒风和邵逸青帮了他们王爷很多忙,他们两个都救过王爷的命,就算有点儿不一样的小癖好,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影响任何人。
修瑾放缓速度,远远地跟着他们两个人,反正有柳先生在,不会有事的。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