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谁干的?”
柳寒风指着永和郡主的遗体,又问了一遍,周身都溢满了杀气。
“不是我们干的……”
那两个人连忙解释,“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欺辱女子的人,我是抹了你们的脖子,还是挖了你们的眼,还是废了你们的手脚?”
柳寒风威胁道。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他们也不敢交代出梁王庶长子,出卖了主子,也是个死。
柳寒风冷冷道:“你们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梁王的庶长子做的?”
那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说。
“唔……”
“啊……”
一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另一个人吓得尖叫。
柳寒风手起剑落,其中一个人的舌头飞了出去,“不说话,那就不用咬舌头了!”
“我说……我说……就是梁王庶长子,他让人把永和郡主弄晕了,带到他的寝室,还玷污了永和郡主……”
那人求饶道,“我全程就没参与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去装了尸体而已,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阵剑光闪过,他看到鲜血横飞,脖子上才传出一阵刺痛,是他的血……
柳寒风打了个暗号,又出来了两个黑衣人,“找个地方,把她好生安葬了,别被人发现。”
那两个黑衣人什么都没问,其中一个人抱着永和郡主的尸体就走了,柳寒风放了把火,又去了梁王府。
第二天,梁王府又传出了噩耗……
“梁王庶长子被人在睡梦中杀死了,一剑穿胸……”
“听说,永和郡主也不见了……”
“活该,坏事做多了,被老天收了……”
梁州城的百姓在梁王府的压迫下,敢怒不敢言,现在听说梁王府的主子们一个一个都倒了霉,终于有人扬眉吐气。
“别让人听见了……”
“梁王府的人忙着办丧礼,谁来听?”
————
“这梁王不是个东西,他儿子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欺负。”
冘三妹第一次气的骂人。
林严把永和郡主发生的事,还有柳寒风杀了梁王庶长子的事,都禀报给了王爷,王妃也在。
“阿寒他怎么样了?”
慕容栖也生气,皇室居然出了这样的败类,除此之外,他还担心柳寒风。
林严回道:“柳先生昨晚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了,还说让其他人别打扰他。”
柳先生该不会对那个永和郡主动了心吧?
“那就不要打扰他,他会想明白的。”
慕容栖现在也不敢贸然然地去看柳寒风,衙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
“柳先生重情重义,永和郡主被他教导了一段时间的琴艺,他会生气杀了凶手,会为永和郡主的死而感到伤心,是人之常情。”
冘三妹不止能听懂慕容栖的弦外之音,她也能听懂柳寒风,只是,她只想做慕容栖的知音。
慕容栖疑惑地看着冘三妹,过了一会儿,又莞尔一笑,他懂。
娘子只想做他的知音。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