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好了。”
生乐珩眉头微皱,是他大意了,浮山这次可是遭了罪。
没想到一向儒雅随和的陈驸马也是个难缠的角色。
怀安长公主得知陈驸马遇刺的事,果然怒不可揭,“居然敢欺负到本宫的头上。”
“娘,我去看爹,你去不去?”
洪毅郡王有些担心陈驸马,虽然没有听说陈驸马受伤,可他还是担心。
“我派人把你爹召来长公主府就行了。”
怀安长公主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地去陈府,他又没受伤,把人召来不就行了。
“也好。”
洪毅郡王也没觉得这样不妥,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
“参见长公主。”
陈驸马垂下头,遮住了眼底快要溢出来的恨意,担心他,却不肯去陈府看他,而是叫他过来长公主府。
在她眼里,自己和那些奴仆有何区别?
再抬头,眼底的恨意已经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劳长公主挂心了,臣无事。”
“看样子,是无事。”
怀安长公主高高在上地把陈驸马从头看到脚,像是在打量一件称心的物件。
洪毅郡王坐在一旁:“爹,是什么人要刺杀你,抓到人没有?”
“还没有。”
看向洪毅郡王的时候,陈驸马眼中也是一闪而过的恨意。
明明是他的儿子,却也总是对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怀安长公主不悦道:“你府上的那些护卫都是做什么的,居然让刺客进入府中,本宫都说给你派两个侍卫,你又不要。”
“长公主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陈府的护卫虽然没有长公主的侍卫出色,却也没让刺客伤了臣。”
陈府上下都在陈驸马的掌控之中,他不能让长公主的侍卫插足进去。
“随意,你觉得好就好。”
怀安长公主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儿女情长,陈驸马现在对于她来说,只是她的驸马而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垂垂暮艾的探花郎总比不上少年郎君。
————
“皇叔,皇婶,我已经好多了,你们回去吧。”
虽然他很想让皇叔皇婶陪他,可弟弟妹妹们也需要。
“渊儿,你好好休息,皇婶明日再来看你,奏折也别批了,放在那里,让你皇叔解决。”
冘三妹也不能天天呆在宫里,不管王府。
慕容栖也需要出宫一趟,“渊儿,寝宫里里外外皇叔都清理过的,不会有事的,你自己小心一点儿。”
小皇帝脸上的红疹已经下去,喉咙也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些有些有气无力,“我知道,皇叔,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
慕容栖和冘三妹离开后,小皇帝也乖乖听话,躺在床上休息,王公公就在一旁守着,邵逸青也被留在宫里,长顺宫外面,禁卫军还是里一层外一层的来回巡视。
“累了吧?你休息一会儿,到家了我喊你。”
冘三妹让慕容栖躺在自己怀里,这两天,他几乎都没睡。
“娘子,你别这样来回摸我的脸,我睡不着。”
慕容栖抓着冘三妹的手。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