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渊儿到底怎么回事?”
慕容栖把小皇帝额头上的帕子递给了一旁站着的宫女,宫女拿着帕子清洗以后,拧干水,折成长型,用双手递给慕容栖,慕容栖又将帕子放在小皇帝的额头。
宫女端着水盆出去了,太后也静静地听着邵逸青说小皇帝的病症。
“可能是吃了之前没吃过的东西,身体接受不了这种东西,刺激到了。”
邵逸青话音刚落,太后脸色不悦地说道:“什么叫吃了没吃过的东西,刺激到了身体,你到底会不会治病?”
太后对邵逸青也是诸多不满,觉得他年纪轻轻的,靠着摄政王的关系,才会扬名的,哪有什么真材实料?
“太后娘娘,在下若是治不了,那天下就没有能治的了。”
邵逸青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他也没有止步不前,还在继续钻研医术。
太后怒斥道:“小小年纪就敢口出狂言,圣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让你赔命。”
慕容栖冷冷地说:“渊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做母亲的,第一个就难辞其咎,你该自刎谢罪。”
慕容栖连抬眼都没有抬眼。
这件事情,就算不是故意的,他无法原谅,若是让他查出来是有人有意为之,谁,他都不会放过。
“我是他母亲,我怎么还会害他?”
太后不相信银丝酥会吃出问题,“那盘银丝酥剩下的都被我吃到肚子里了,我现在都安然无恙。”
太后看着慕容栖质问:“是不是你给他下了什么毒?”
慕容栖这才抬眼瞧了太后一眼,“愚蠢至极。”
慕容栖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
“摄政王,你不要以为你一个人能只手遮天,渊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是当朝太后,凭什么被摄政王欺压?
“阿逸,渊儿脸上是不是起红疹了?”
慕容栖注意着小皇帝,没空理太后。
邵逸青弯腰,仔细地看了看小皇帝脸上的红疹,然后拉了拉小皇帝的衣襟,看了看脖子,脖子上也开始长红疹了。
“我在民间的医书上看过一种病症,很像圣上的病症,都是因为吃了某一种东西,然后发热,喉咙肿痛,再后来,全身长满红疹,也有人是先长红疹,再发热的。”
“不会是得了疫症吧?”
太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住嘴。”
慕容栖用眼尾扫了太后一眼,眼里的杀气更浓了。
如果不是怕渊儿伤心,他真的很早就想把这个又蠢又作的太后解决了。
“你要是怕了,就赶快滚回你的长信宫,不要在这里碍眼。”
“哀家走了,你不是明目张胆的害了我儿吗?”
太后心里十分纠结,她又怕染上疫症,但是,又怕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太后娘娘不要乱说,圣上只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而已,并不是疫症。”
邵逸青神情严肃,“这话是传出去,是会引起恐慌的。”
疫症到现在还没有研制出可控的药方,人们几乎是闻之变色,要是这样的话从皇宫里传出去,引起腥风血雨都是轻的。
太后居然如此不知轻重。
“哀家只是说说而已。”
太后看着邵逸青,眼神里想把他生吞活剥了。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