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将军听不太懂,“摄政王殿下,小儿只犯过这一次错误,求殿下开恩,从轻发落。”
忠勇将军把头都叩在了地上。
“忠勇将军,此风不可助长,若是日后,人人效仿,那还了得。”
慕容栖绝不姑息。
一个行迹卑劣的人,如何能成为一方将领。
“刚刚听魏御史和忠勇将军所言,诸位爱卿似乎都热衷于花街柳巷?”
慕容栖在朝臣的脸上扫过,除了四五个人,其他人,都面色有异。
生乐珩在大理寺忙着,没有上朝。
小皇帝听的一头雾水,到现在都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日宣淫,是大白天脱了衣服一起睡觉吗,也太不知羞耻了,还让别人看到,五岁小孩都知道不能做这样的事吧。
花街柳巷又是什么地方?不允许去吗?
兵部尚书站了出来:“回摄政王殿下,因为没有命令禁止文武百官不可进花街柳巷,所以才有此不正之风。”
反正,他是没去过。
“白爱卿也出入花街柳巷?”
慕容栖是故意如此问的,兵部尚书为人正直,与妻子伉俪情深,想来是不会出入花街柳巷。
“臣从未踏足。”
兵部尚书语气老成持重,由内而发的气势让大家都觉得他没有说谎。
也确实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出入花街柳巷。
“诸位爱卿应该以兵部尚书为榜样,应当以身作则,严格要求自己。”
有了一个人表态,慕容栖也好纠正不良之风。
“我北辰国东涝西旱,南热北冻,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等着安置。”
慕容栖起身,凝视朝臣,“从今日起,凡是朝臣,再有谁出入花街柳巷,便捐上三倍钱财用于安置流离失所的百姓。”
“摄政王殿下英明……”
慕容栖说的很在理,都老老实实地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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冘大夫人一大早就派人去打听消息。
“夫人,外面都在传六娘子和庄郎君的事情……”
婢女低着头不敢看冘大夫人。
“还有别的什么消息?”
冘大夫人神色凝重。
“没有了。”
婢女还是低着头,心里十分忐忑,生怕冘大夫人会迁怒她。
真是看不出来,六娘子居然这么开放……
冘大夫人脸色阴沉,她明明收买了茶楼酒肆的人,让他们传播龚瑶、单依婷、和白蔓萱在西山被侮辱的事,怎么没有呢?
她交代的很仔细,连她们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绣着什么花都说了。
“娘,怎么办?外面都传开了。”
冘仁恒慌慌张张地过来了。
他今天一大早就出来了,就想看看昨天的事有没有传出去,谁知道,满大街都在议论昨天的事,都说和庄建周在屋里的是珍珠。
“出去。”
冘大夫人把婢女撵了出去。
“怎么传的?”
冘大夫人手扶在椅子上,用力捏了捏。
“就是说,昨日和庄建周在华安酒楼的包厢里的女子不是青楼花娘,是……”
冘仁恒说不出口,“娘,你想想办法,外面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冘大夫人脸色阴沉的可怕。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