冘珍珠一声比一声高,茉莉捂着脸蹲在地上,六娘子怎么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们这是在花楼吗?”
洪毅郡王和几个朋友肩搭着肩出来了,路过庄建周和冘珍珠的包厢门口,刚好听到冘珍珠的声音,其中一个郎君,大笑着说。
“没有吧,还没喝醉呢,这不是华安酒楼吗?”
另一个郎君接着说。
又一个郎君摆摆手:“不对,华安酒楼里怎么有花楼娘子的声音呢?”
“我们也叫两个花娘玩玩吧。”
都喝高了。
洪毅郡王也喝得差不多了:“回府,你们找花娘还不如回家和小妾玩,回府……”
刘斌神色复杂,不就下了一点儿普通的助兴药,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两个人怎么这么……
还好郡王爷没娶回家,比青楼花娘都放得开,娶回家还不给他家郡王爷戴绿帽子。
“走……”
洪毅郡王几人走了之后,单依婷几人面色微红的,也跟着走了。
白哲铭是骑马来的,单依婷、龚瑶和白蔓萱三个人是坐马车来的。
龚瑶拉着白蔓萱,“你说冘六娘子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不是喜欢洪毅郡王吗,怎么和庄家郎君做那样的事?
白蔓萱小声道:“她能出什么意外?你没听声音吗?又没人逼她。”
“可是……”
龚瑶神色复杂。
华安酒楼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这下,冘珍珠是彻底没有了名声。
“别可是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插什么手?”
白蔓萱拉着龚瑶上了马车,“三哥,去西山那边。”
华安酒楼里议论纷纷:
“不会包个隔音的房间吗?”
“说不定人家就是寻求刺激?”
“里面的到底是谁呀?”
“可能是哪家郎君请来的花娘吧?”
“待会儿,咱们可看看是谁,叫的这么销魂的,咱们也试试?”
……
听着议论声,茉莉恨不得当场自尽。
庄坞面无表情地站着,反正他家郎君又不吃亏。
掌柜一脸阴沉,把他这里当什么地方,他这里是酒楼,有些郎君也会带着花娘来,但人家都是在包间,隔音,传不出声音。
伤风败俗。
要不是忠勇将军的独子得罪不起,他真想去踹门骂一顿,什么东西?
屋里,云雨方歇。
二人都沉沉的睡去了。
————
“那个……就是……”
末甲面色微红,低着头,真的不太好意思开口。
冘三妹皱眉:“别扭扭捏捏的,说正事。”
“那个……就是……”
末甲还是说不出口。
冘三妹看他这个样子,也不为难他,“午申,你进来禀告。”
末甲也太清纯了一些吧。
“回禀王妃,庄郎君和冘珍珠自食其果。”
午申脸皮厚一点,什么都敢说,“邵先生的药实在太厉害了,冘珍珠整整叫了一个时辰,整个楼的人都听到了。”
“……”
冘三妹也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说的太夸张了?
侍书和知眉在门口,也听到了,小脸微红。
茉婠也红着脸:“午申,你不会说的含蓄一些吗?”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