冘大爷和冘二爷还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冘大夫人,本王还没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慕容栖相信冘二夫人,再不喜欢自己女儿,也不会故意给女儿这种害人的东西。
冘大夫人起身,欠着身,“臣妇猜的,殿下拿出镯子,还说王妃娘娘被人害,二弟妹又说镯子是送给王妃娘娘的,臣妇猜着这镯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林严办妥慕容栖吩咐的事,又回来了,不动声色地从右侧座位后面回到慕容栖身后站着。
慕容栖眼神凌厉地看着冘大夫人,“冘大夫人如此聪慧,怎么没有问出昨晚让王妃摔倒的珍珠是何人丢的。”
冘大夫人城府极深,并未露出异样,“臣妇愧不敢当。”
冘珍珠就没那么好的城府,眼神有些不安,张裳一直在看她,那眼神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看的她更不自在。
“制作此物的匠人已经被本王抓了,做这种害人的东西,他也留了心眼,亲眼看见让他做这对手镯的人进了冘府。”
闻言,冘家众人面面相觑。
慕容栖给林严使了个眼色,林严会意,不一会儿,带着两个王府亲兵,押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匠人。
“王爷,人带到了。”
“摄政王殿下饶命啊……”
匠人跪地求饶,精神有些不济,“饶命啊……”
要知道那对镯子最后给了摄政王妃,打死他都不做。
“你可认得出让你做这对手镯的人?”
慕容栖没有丝毫同情。
如果不是自己有权有势,也不一定能查的出这个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害了多少人。
对于这样的人,他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的。
“认得,认得。”
匠人点头如捣药,“草民做这一行的,观察力是特别好的,能从一个人的眉眼、体态认出他。”
慕容栖挥袖,“那你认一下,屋里的人是不是?”
匠人缓缓抬起头,把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部都打量了一遍,“没有。”
“那人是男是女?”
慕容栖问。
匠人肯定地回答:“女的,虽然她穿着男装,戴着斗笠,故意压低声音,可从她的体态,走路姿势看,草民能断定她是女的。”
“冘侍郎……”
慕容栖还没说出口,冘大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起身,“下官明白。”
没有这一点儿眼力劲,他怎么能坐上吏部左侍郎的位置?
“管家,去让各房的小娘、婢女、丫鬟全部都过来。”
“小的遵命。”
管家弯腰从冘大爷后面退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封信件,“殿下,昨晚在新房里丢珍珠的人找到了。”
众人面露惊讶,冘大爷激动地站起来,想要问,又顾及摄政王在场。
“怎么回事?”
慕容栖问了。
“回殿下,大房六娘子的贴身婢女玛瑙已经服毒自尽,这是她写的认罪信。”
冘府管家把信件用双手举到头顶,“小的刚刚已经看过了,玛瑙在信中写道,昨日在新房,是她偷偷拿了珍珠,不小心丢在地上。”
摄政王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失忆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