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开不了这个口罢了。他的沉默似乎惹得爷生气了:“滚出去!”
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冯齐一转身出去了。没多久整个笑春风都传开了:冯齐被爷骂了。
冯齐被爷暴骂了一顿,要把他撵出笑春风。
冯齐被爷狠狠扇了两个大嘴巴子,一脚给踹了出来,黑道以后不知还有没有冯齐的立足之地。
那几日爷也确实冷着冯齐,出入都不再带着他。
在风言风语传成这个模样之后,冯齐又被冷着的时候,
忽然有个二楼的姑娘向爷哭诉自己赚的皮肉银子在上交之前,就被冯齐先剥了一层皮,眼看到日子交不上钱,自己急得拼命接生意也补不上。
可补不上数,那就是不够资格住二楼,那就是白占了一个房间,自己大概是要被退回一楼无房的茶间厅堂。
可她其实赚到的远超出了,没偷懒。求爷给条活路。
以往冯齐拿她要上交的银子还会给她留半个月让她有时间补上,现在都是越拿越多,只剩几天了,让她自己想办法补。
她这两年攒的自己的私房银子也都贴补进去了。
现在真是没法子了。
爷让人查,确实二楼的记录,这姑娘没少接活儿。
又把冯齐叫来问,冯齐说自己没干过这事。
那姑娘道:“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捅破了,闹到了爷面前,冯二爷再不认也没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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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真事,我骗了爷,又告了你,我在笑春风还有活路吗?”
这的确不是真事,冯齐也确实没拿过她的银子。但她妹妹是那没逃出去的二十个姑娘之一,也是在一楼自尽于人前的五个姑娘之一。
二楼的她这两年拼命挣钱,往地下那层韩岷的手上送,只为了自己妹子少受点儿罪,在地下层少接点儿生意。
可是没什么用,她妹妹还是受够了折磨忍不下去了。韩岷真该死啊,可他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前两日有人传了个纸条给她,她都不知道当初自己妹妹去地下那层,不是真犯了事,而是冯齐收了别的姑娘的银子,便找人替了罚。
这个替死鬼就是自己的妹妹,而那个敢做不敢当的贱女,在妹妹被拖去地下层后的两个月,也被冯齐拖下去了。
那个女人下去不到半年就死了,她以为手上有了冯齐收银子便找人顶包的把柄,得意洋洋,以为以后可以横着走了,还威胁冯齐,被冯二爷直接拖到了地下那层。倒比妹妹还先死了。
虽然想着要替妹妹的死讨个公道,她在做好栽赃告状的准备之后,还是决定先问问。
她问冯齐:“冯二爷,我妹子小糖豆,您还记得吧,她当初真是犯了事儿才会被罚去地下那层的吗?”
冯齐没好气看她一眼:“她有没有犯事儿,也是你能跑来质问我的吗?”
她听了,便说了个谎来试探:“地下层有人在死前传出话,小糖豆是替她顶包的。事是她干的,罪是糖豆的,银子是二爷收的。对么?”
冯齐听了,凑近她低声道:“人都死了,就叫死无对证。”说着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转身立马去爷那告了冯齐。
以前她或许不敢,或许犹豫,冯齐是爷的心腹。
可最近他出的事太多了,还得罪了如今笑春风里炙手可热的白胜雪,爷也是冷着他的,现在不捅这一刀,还等他缓过来吗?
冯齐虽然不认,但查到的事实就是人家姑娘拼命挣钱,手里居然什么也没落下,还欠着该缴的银子,面临不知会如何的处罚。
爷叫人都退下,单独问冯齐:“在笑春风当差,玩玩女人、收她们点小钱,本也不是大事。
可把事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