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满意的一张张翻着,似乎在心里核算总数。
然后道:“你俩这银子也没多少呀,算我倒霉,也是我这心情还不错,我不与你们计较。”
说着又喝道:“你俩麻溜了烧水做饭去!大爷我饿了。”
两女子道:“三天后还要去钱三喜那里交剩下的钱。你都拿去了,我们怎么付账?”
这男子笑道:“你怎么付账是你的事儿,如今这些钱可都是我的了。”
这女子气道:“你还是个人吗?”
这男子道:“你俩都混到买假户籍了,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找好人?好人也不来这儿啊。”
两女子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的去烧火做饭。
两人中其一人道:“我们和他拼了吧,这种人让他做什么?”
另一人道:“咱俩都有身子,婆母当初是如何嘱咐的,要看长远。
且不说我俩不一定打得过他,就算是拼了,那婆母费劲为我们安排又何必呢?还不如今天我俩和我俩的夫君一起去了,倒是省事儿。”
这俩人想起今天所见的情景,那泪珠儿又不禁滚落下来。
这男子突然进来:“你俩一个在这烧火做饭,另一个出去街拐角沽半斤烧酒来。”
一女子怒道:“我们哪里还有钱供着你吃吃喝喝的,不都被你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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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冷笑:“可别装穷哭穷了,像你们这样的我倒是见得多了,身上哪里不能藏银子藏钱?
以后你俩就干着活,好好的伺候着大爷我,免得我不高兴了去衙门口那里多说两句话。”
这二人无法,只得一人在那烧火做饭,另一人打开门要外出去买酒。
心中气苦,那眼眶又红了,自己的公婆夫君都是什么样的人,可如今自己碰到的这又是什么人?
这女子打开门往外走,却正好与一个陌生男子打了一个照面。
女子转身想把门关上,里面传来那泼皮无赖喝斥的声音:“你少装出这副千金小姐的调调来,你到底做没做过饭?”
这句喝斥正被门口的陌生男子听到,于是奇怪的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听见屋内那女子无奈的回嘴:“你抢了我们的银票,还问我俩会不会烧水做饭,你会你怎么不做?”
就听啪一声,那女子似乎是挨了一个大耳刮子,听那男子骂骂咧咧:“我给你脸了还是给你胆了,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吧?
你是个蠢的,还是没睡醒?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俩的主子,想说什么话先自己过过脑子。
今天不打你不高兴是吗?”
里面传出女子愤怒的反抗声,似乎两人打斗了起来,门口这个陌生男子突然直接冲进屋内。
要去买酒的这女子,见冲进去一个人,忙跟着进来,心头慌乱,倒是没忘了关门。
只见这男子大踏步进来,听着声音直接进了灶房,那泼皮无赖正抡圆了胳膊冲着屋内的女子下手,又一个巴掌扇在了这女子脸上。
那女子两手挡在自己小腹前,已经往后退到了屋角。
后进屋的男子,过去把这泼皮一脚踹倒,左一拳右一拳地开揍。
这泼皮开始还嘴硬,一边抵挡一边骂骂咧咧,渐渐吃打不过,就开始不住讨饶。
这男子拽着这泼皮不松手,问这两个女子:“这有绳子吗?”
两个惊魂未定的人忙在屋里翻找一通,还真找出一根大概是晾衣服的绳子,递给这男子。
男人将那泼皮五花大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顺手拿起的布,大概是厨房里用的抹布。
他又伸手从那泼皮身上把那些银票掏出来,交还给两人。
然后这男人对这两个女子道:“小人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