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人家没有亲自动手,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他其实知情并且包庇她。
白素想了想,觉得自己将罪责推到逍遥侯身上的可能性不大。
于是决定演绎一把深情,这样逍遥侯或许会为自己最后一搏,再不济减个刑或死得舒服一点。
白素要求见逍遥侯,见了之后,告诉他自己是打算把所有的罪责扛下的。
自己做的事情与逍遥侯无关,逍遥侯也不知内情。
她只是恋恋不舍的在京都游玩,回顾他们曾经的过往,那些年的点点滴滴,不小心出了京都界,她不是真的要逃走。
她让孩子待在房间里装扮成她,也不是要蒙蔽逍遥侯,只是怕有捕房的人盯着她。
她就是想自己开开心心的在京都再过一天美好的日子,重温他们的过往。
又怕他知道后两人徒增伤悲,逍遥侯听了也不禁动容,紧紧抱住了她,虽然心底有些犹豫,玩一天不用带走那么多银票吧,但此刻也还是有些感动的。
京兆尹捕房的一位女捕快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对她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商行的马队里交了双倍的银子,要跟着他们一起去金陵?”
白素心里这个气,果然女人都是嫉妒她的。但这出戏唱到现在收尾,实在是有些场面尴尬。
逍遥侯松了手,将这个刚才还搂在怀抱中的女人放开。
就像自以为的轰轰烈烈的爱恋,就像自以为的波澜壮阔的人生大戏,最后只有一个惨淡的滑稽的,掩耳盗铃似的结束。
容怀山带着几十个家丁护院回了南安侯府,惊讶地发现连看大门的都不见了。
先去了宋瑛的院子,已是人去楼空,那个害他鸡飞蛋打,沦为白身的容怀安也不见了。
院子里但凡值些钱的东西也没有了。容怀山心里一功,带着人去了库房,这里有宋瑛的嫁妆私物。
那许多好东西,他和两个儿子以前没少拿。
砸了锁打开一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自从门房全部换了人,宋瑛库房里的东西早就分批搬走运去了东西大街上,宋瑛的宅院。
容怀山气得嘴角直抽抽,看来宋瑛早就知道了。
他不记得自己的世子之位和户部的职缺都是宋瑛替他得来的,他只怨恨她如今害他失去,一无所有。
容怀山吩咐下去,让一拨人去查访宋瑛搬去了哪里。
他自己带着人又去了他妻妾的院子。
老夫人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