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柳繁奕,他的嗓音中充斥着无法遏制的愤怒:“若非因你们这两个孽障所累,我的迎儿又怎会受尽柳沐寒的欺辱!”话毕,他猛地转过身,迈着大步朝船上走去。
柳繁奕却快他一步,身形一闪即逝,轻盈地落在了甲板上。
南荣岛主见状,眉头紧锁,厉声喝道:“你这小子,究竟意欲何为?速速给我滚下去!”
柳繁奕却置若罔闻,身体纹丝不动,静静地伫立于甲板之上,目光深邃而坚定。
南荣岛主怒气冲冲,大步走到他面前,双目圆睁,怒声咆哮:“还不快给我滚下去!”
柳繁奕依旧面不改色,岿然不动地站立着。
南荣岛主顿时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一股磅礴的气息在他掌心迅速凝聚,猛然间挥出一掌,径直朝着柳繁奕击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繁生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了柳繁奕身前,将他紧紧地护在身后。
与此同时,玄青的身形也如同飞燕般轻盈地掠上前去,她手掌灵活翻转,掌风犹如一阵柔和的旋风,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南荣岛主那凌厉无比的一掌。
南荣岛主立即收掌而立,眼神犀利地审视着面前的玄青,诧异之情溢于言表:“你是何人?何以习得我凝烟岛的独门绝技——软烟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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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被问得一怔,她对这门掌法实则所知甚少,不过是信手拈来,未曾料想竟是凝烟岛的软烟掌。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作答。
而一旁的柳繁生和柳繁奕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她,眉宇间皆是难掩的困惑之色。
南荣岛主见玄青迟迟未曾开口,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再次追问:“此技你从何处习来?”
玄青心中念头一转,缓缓说道:“南荣岛主,若您能恩准他们兄弟二人前去祭拜他们的娘亲,晚辈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荣岛主闻言,目光闪烁不定,好奇之余亦不乏审视:“你是哪家子弟?”
柳繁生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她是孙儿的未婚妻。王父,我们想去祭拜娘亲,还望王父成全。”
南荣岛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沉吟片刻后,终于开口道:“你且上前一步,让老夫仔细瞧瞧。”
玄青微微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柳繁生。柳繁生对她轻轻点了点头,她便迈步上前,向南荣岛主恭敬地行了一礼。
南荣岛主仔细端详了一番玄青,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忽然掠过一丝异样的光。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缓缓言道:“你既是柳繁生那小子的未婚妻,我理应赠你一份见面礼。”言罢,他袖袍一挥,一只璀璨夺目的金镯便凭空出现,轻轻巧巧地落在了玄青的面前。那金镯闪耀着绚丽的光芒,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玄青不禁怔了一怔,随即惶恐地摆手道:“您不必如此客气,这等贵重之物,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荣岛主打断。他眉头一皱,面露不悦之色,沉声道:“你这丫头,怎的如此不识抬举?”
柳繁生见此情形,立刻开口道:“玄青,既是王父所赠,你收下便是。”
玄青听后,只得恭敬地伸出双手接过,她正准备行礼致谢,那金镯竟在她掌心瞬间变幻,化作一条纤细坚韧的金绳,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玄青心中骇然不已,她奋力挣扎,却发现那金绳如同枷锁,丝毫无法挣脱,不禁失声惊呼:“这究竟是何物?”
柳繁生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迅速上前,紧紧握住玄青的手,目光如炬地看向南荣岛主,沉声质问:“王父,您此举意欲何为?”
南荣岛主面沉似水,语气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