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嫣然大步迈入大厅,魏凌紧随其后。她一眼便望见坐在哥哥身旁的玄青,立时讥诮道:“如今已登堂入室了吗?看来我当唤你一声嫂嫂了。”
仲天训闻声望去,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王嫣然:“你们中州的女子真的一个比一个貌美 ,这个女子有人要了吗?”
魏凌大步走到王嫣然身前,怒视着仲天训问道:“你是何意?”
仲天训又将目光移至魏凌身上:“是你的吗?”
仲寻玉怯着声劝道:“天训,莫要再胡闹了。”
仲天训狠瞪了她一眼:“你别再废话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齐向他看去。
仲寻玉面露尬色,强笑道:“他是喝醉了。”
玄青再也无法忍耐:“你怎可对自己姐姐如此无礼!”
仲天训面红耳赤,一脸不屑:“无礼,无礼,哪来那么多无礼,你们中州破规矩真多!”
“仲世子,你若再如此,我只能送客了!”王安之冷眼望着仲天训,话语中透着凌厉寒意。
王嫣然走到桌前坐下,冷声讥讽:“大荒果真是蛮荒之地,堂堂世子,竟如此不知礼数。”
仲天训看向王安之,摇晃着脑袋:“你们中州女人貌美是貌美,却是一个比一个凶,你们中州男人过于纵容了她们,这样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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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之沉声冷喝一声:“送客!”
他话音未落,便见一队侍从自庭院外涌入,列成一排立于仲天训两侧,为首侍从手按剑柄,神情冷峻,行至仲天训身前,一侧身:“请!”
仲天训见此情形,浓眉皱成一团:“王少主这是何意?”
“何意?”王嫣然冷哼一声:“让你离开的意思,难道看不出来吗?”
仲天训闻言,转头看向王嫣然,棕红的眼眸更似血色了,猛然拍下手中酒杯,倏地从桌边站起身,拂袖而去。
王安之神色沉冷:“仲小姐,炼制法器之事与你商议即可,你这弟弟委实不成体统。”
仲寻玉面露尴尬之色:“我代他向诸位赔罪了,我弟弟今年首次来中州,确实不懂礼数。”
王嫣然冷冷地说:“他岂止是不懂礼节,简直是狂妄至极。”
仲天训站在庭院中回身吼道:“你还不走,留在这干什么?”
仲寻玉站起身来,脸上强挤出笑意,躬身施礼:“诸位,我先失陪了!” 话音未落,她已疾步追上仲天训一同离去。
王嫣然冷眼看着二人走远,扭头瞥见正喝着酒的柳繁奕,脱口讥讽:“柳二公子为何在此,难道是来与我抢嫂嫂的不成?”
柳繁奕轻抿酒杯,神色淡漠:“你哪来的那么大邪火,难不成你还想做我嫂嫂?”
王嫣然冷笑一声:“玄青果然手段了得,她那般对你哥哥,你竟还与她如此亲近,实在令我佩服。”
“王嫣然!”玄青忍耐了一日,已是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你有完没完?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如今有魏凌相伴,柳繁生也已舍弃了我,你究竟为何如此恨我?”
“就是看你不惯怎样?”
“是吗?那不如打一架如何?你哥哥舍不得打你,我可不惯着你!你若再如此辱我,我绝不轻饶!”
“打就打!怕你不成!”王嫣然倏地站起身,伸手欲拔出长剑。
魏凌赶忙上前按住她的手:“嫣然,好好的,何必如此?”
王嫣然甩开他的手,柳眉一竖:“难道你也要护着她不成?”
“王嫣然,师兄当初与你退婚,是为了留在太芜院,若他娶妻,柳宗主定会逼他回林麓宗。他这么做并非为了玄青,你为何就是不信?已到如今了,你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