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味的食物了,他求而不得的东西,于她来说不过是随手可弃之物。若是有一天,他能与她平起平坐,她是不是会多看他一眼?他心中生起渴望,事在人为,为何我就不能有那样的一天?难道他这一生只能做小花匠和小乞丐吗?
他做到了,披着一身的伤,沾着满手的血,如今的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终于,他可以平视着她,让她唤自己的姓名花风然。那日,她十八岁生辰,他带着成堆的贺礼来到了花迎宫的大殿。黄宫主看向名帖上的花风然三个字,脸色微沉。只一瞬间又挂上笑意,热情的将他引入殿内。曾经伏在地上的蝼蚁,如今已是座上宾。那个高高在上的黄宫主,如今也只能对他赠出谄媚的笑,他心中不由畅快无比。而殿中那个娇美华贵的女子,却好似已经将他遗忘,只是客气地微笑,恭敬地行礼,如同对待所有宾客一样。
“我叫花风然。”他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带着笑。
他心中终于不再惧怕,他等这一刻已等的太久,他为这刻几乎拼上了性命。如今,应是他收获的时刻了。
黄桅意听到这个名字,抬起头看向他,眸中现出惧意。她记得这个名字,父亲曾说过这个男人每日都在庭院中蹲守她,欲行不轨。为此,父亲将她庭院中所有男仆都换成了侍女,这个名字令她不由生出惧意。她仔细的端视着那张脸,的确是那个小花匠,为何他如今竟是掌天司的大司官?
他看着她眸中的惧意,皱起了眉,为何如今她还这般?难道如今的我还不能与她相配吗?
他看着她低下头匆匆退出大殿,颓然的站在那里。他不甘心,如今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唯有她,仍是遥不可及,如何能甘心?
他带着聘礼,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花迎宫,他有这样自信。如今的他,已无人敢轻易拒绝。
黄宫主眼中的鄙夷似要抑不住了一般,只不过如今他已不能挥鞭抽向他了。他的笑似哭一般:“我花迎宫只招赘婿,不嫁女儿。不知大司官可肯入赘?”
花风然的冷冷的注视着大殿上的老者,他眼中的鄙夷再次将他死死地钉在地上。仿佛只有他死了,这鄙夷方能从这世间消失。他抑住心中怒火,拂袖而去。
一月后,花迎宫宫主狩猎时意外跌落悬崖,尸骨无存。此消息如静水投石,迅速传遍藜州的大街小巷。
如今的黄桅意修为尚浅,难以自保,她应是急需一个依靠吧?而如今这藜州,还有谁能比他更强?他又一次来到了花迎宫的大殿,这一次,已无人可以阻拦他。他望向大殿上的黄宫主,如今坐在那里的已是一个娇美的女子,她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宛如神女降临。神圣而美丽,令他心中的渴望难以抑制。
“我自小便爱慕你,从未变过。”他说出了心中的爱恋,这份爱恋埋藏在心里已太久,是时候大白于天下了。
黄桅意娇美的面容上带着忧伤、带着无奈,还有一些惧意,却没有一丝惊喜,一丝爱意。
“如今的我,还不能与你相配吗?”他不甘心,难道在她心中,他永远是那个卑微低贱的小花匠吗?
“你如今可以配的上天下任何女子,只是我。。。。。。”黄桅意面露难色,她心中始终惧怕着眼前的男人,当年如此,如今更甚。他如鹰一般的眼眸,令她心中生起无尽的寒意。她总觉得,在他眼中,自己就如猎物一般,他不过是为了狩猎的快感,才如此不放过她。
“我只要你!”花风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似要将她吞噬一般。
“我从未喜欢过你,将来也不会。”黄桅意神色沉冷,话语似冰,无论如何,她必须说出这句话,因为她对他唯有惧意。
花风然淡淡地说:“你会喜欢的。”他要她,哪怕强取豪夺。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他付